小事,我现在头疼的是届时要如何和父亲、母亲解释,三妹可有对策?”
“这个简单。”陈钥命蒹葭递上来一个盒子,说:“这里边是足以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境地的证据,只要哥哥使用得当,就是父亲、母亲也没什么说的。”
甚至,以父亲爱惜名节的程度,直接亲自出手清理门户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前提是在适当的时机把这东西拿出来。至于这时机陈钥相信二哥自然会安排。
时机嘛,就算没有天成的,也可以制造一二,不是么?
陈思原将盒子捧在手里,也不打开,盯着陈钥看了许久,随后意味深长地道:“三妹也真是好手段,这样的东西都能收集到。”
他日如果要是看他不顺眼了,岂不是也能够如法炮制?
陈钥明白兄长的顾虑,因道:“又不是什么十分隐秘的东西,只要有心,谁都可以打探得到。兄长也可以自行派人去查证,相信结果也不会让兄长失望。”
“不必了。”陈思原摸了摸她的脸,笑说,“我信妹妹。”
“从前我还担心你嫁出去会受人欺负,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
“往后虽是要自己一个人了,但遇事还是可以多想想家里,不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
“大哥那里妹妹也可以放心,我不会给大哥来打扰妹妹的机会。”
“好!”陈钥一口应下。
她等得就是这句话。
另一方面,靖安侯和靖安侯夫人之间的对话却浑然不似她们兄妹二人间这样愉快。
只见靖安侯夫人拖着数米长的大刀,追着靖安侯跑了好几个园子。
两个人之间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是发生了些口角,动作上看着唬人,实则都有分寸。
靖安侯夫人追得累了,便停下来用刀撑着地,然后整个人靠在刀身上,破口大骂道: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居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今儿个老娘就要告诉你,这个锅我不背!”
靖安侯停在距离自家夫人三米远的地方,一个劲儿地苦笑。
他不过是开了一句玩笑话,谁知道夫人这么大的脾性?
因说:“哎呀,我的夫人啊!我不过就是说一句顽话,想要逗你开心,你何当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