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通过这样的形容探寻到约纳斯更深层次的心理变化。

心理学家约纳斯没有见识过，但是他不认为一般的心理学家能比得上雨果。

约纳斯越发慎重，不敢胡言乱语。“如果想要充当那支看不见的手，必须具备从下到上的完整金融才能。”

看不见的手最早出现是亚当斯密的叙述，只是代指一种社会现象的发生脱离原本的意图。

但是两百年的演化过程中，看不见的手与看得见的手成为了两种经济现象。

看得见的手主要是指政府宏观调控，因为政府调控是有政策影响，人们能直观感受到。

看不见的手主要是指市场自由调控，这种不受外界影响的经济变化，大多数人根本感受不到。

但是，这句话还有第三层意思，是指某些人在背后利用自己的强大的影响力影响结果，用一个贬义的词解释最清楚，那就是幕后黑手。

但是在金融界，这个看不见的手是中性词，因为这种影响的结果不是坏，许多时候更是为了拯救市场，不得不为之。

雨果当然明白约纳斯的意思，忍不住笑道“你们父子很有趣，你爸爸学的是理论，干的是操作，你现在想学操作，他却想让你做理论。”

“或许是他认为自己的经验能够帮到我，或许是他不愿意我像他一样活的太累。”

雨果转过头，说道“埃尔温，你跟约纳斯同一个专业，回头帮他制定一份详细的学习计划，能做到吗？”

一个大约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人回头说道“当然，如果……”

“约纳斯。”约纳斯笑着跟他点了点头。

他也点了点头笑道“如果约纳斯能承受，我能把他的课程安排的满满的。”

另一个男生说道“你是想让瑞士球迷都恨你入骨吗？”他显然是知道约纳斯踢球的

这几个学生跟雨果在一起表现的都很轻松，显然跟雨果的关系在紧密之外也很融洽。

雨果这才又跟约纳斯说道“年轻人多学一点动手能力，远比现在就研究更虚无的理论要好。我个人是支持你的学习计划的，但是，我只管负责通知他，却不会负责说服他。”

约纳斯很奇怪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既然是老同学，现在这个雨果又这么牛，在约纳斯的记忆里却从来没有这个人呢？

他忍不住问道“你跟我爸爸之间……”

雨果打断了他的话说“他就是个混蛋，希望你以后在某方面不要像他。要不是他这次主动向我道歉，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他。”

约纳斯突然发现这个雨果智商很高，但是情商似乎有点低。

他这样说，只会让所有人好奇心更重啊，约纳斯注意到，其他人这会儿耳朵都竖起来了。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饰自己想笑的表情。

很普通的速溶咖啡，喝了一口他就不想喝了。

不过约纳斯不敢说送他们一点咖啡，学院这方面的管理很严格。

不管是教授，还是讲师，只要接受学生超过二十瑞郎的礼物，被举报，就会被调查，严重的甚至要停职。

之所以是二十瑞郎这个这么小的限额，是因为这项法律是在三十年前就立法，至今没有修改过。

而且，现在学校还不是自主办学，教授还要州政府任命才行。

雨果也发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有些羞恼地说道“好了，你去吧。既然来了苏黎世大学学习，你又是我的晚辈，今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找我。”

约纳斯点了点头，向埃尔温说道“埃尔温，帮我制定学习计划，我应该要给报酬的吧？”

“不……”看到约纳斯挤眉弄眼，他立即转变了语气说道“那是当然。”

上道！约纳斯笑道“球票，大餐，还有正宗的埃塞俄比亚咖啡，这些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