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满鲜花,所以又被称作花桥。
这座建于七百年前的木制廊桥有一百二十幅历史油画,记录了中世纪黑死病蔓延的惨像。
后世的周磊来琉森旅游的时候,这座桥依旧是琉森最受欢迎的名片,不过那个时候,这座桥已经是重修的了。
以为在1993年的一场大火中,这座桥被烧毁了一半,虽然经过修复,但是已经不是有着七百年历史的古迹。
被称作格鲁克叔叔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是约纳斯家离得不远的邻居,在日内瓦一家人才资源公司工作,他的妻子在市区开了一家女装店。
因为节日关门,他刚从店里面出来,手里抱着一捆可以收缩的木制栏杆。
“是约纳斯和科斯特勒你们啊,家里马棚的护栏被黑司令踹倒了,我晚上就要出门,没有时间修,只能先用备用的护栏应急。”
科斯特勒跳下了自行车,说道“我可以坐你的车回去吗?我可以帮你抱护栏。”
“当然可以,我马上就好。”
科斯特勒嘿嘿笑道“你这个家伙一个人吹冷风回去吧……”
约纳斯也不生气,支好了自行车。“格鲁克叔叔,我也可以给你帮忙。”
格鲁克看了看护栏,又看了看他的自行车。“约纳斯,我的车可能装不下你的自行车。”
“没关系,我自己骑车回去。新年期间,你还要出差?”
见两个孩子热心帮他干活,格鲁克也没有拒绝,打开了汽车后尾箱盖。“在芬兰的冰球世锦赛出了一些岔子,我要过去处理。”
科斯特勒气喘吁吁地抱着几十斤重的栏杆。“格鲁克叔叔,你要快一点。”
格鲁克接过了栏杆,轻松地放进了后尾箱。“科斯特勒,你要多吃一点,你看约纳斯,比你要强壮的多了。”
科斯特勒看着约纳斯轻松地抱起了一捆栏杆,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跟蛮牛比力气。”
“我可以把这理解为嫉妒吗?”
帮格鲁克装好了栏杆,科斯特勒拎着菜坐进了他的车里,约纳斯夹着自行车,不等他们就开始向回骑。
不一会儿,格鲁克的车就超越了他,科斯特勒隔着窗户得意地跟他挥了挥手。
有着以前的记忆,约纳斯对科斯特勒这个朋友的感觉很好。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今后有这样一个朋友,也不会觉得太过孤单。
回到家里的时候,科斯特勒已经坐在温暖的客厅里,吃着零食,观看着一场冰球比赛。
汉娜已经回来了,一进门就能闻到她在厨房里烤点心的香味。“奶奶,维拉欧玛的身体还好吗?”
“他的身体很好,只是你的安德烈叔叔不太听话,让她很伤心。”
约纳斯的这个姑奶奶是他爷爷最小的妹妹,生于1926年,她在五十年代嫁给了霍夫曼家族另一位堂亲,卢卡斯霍夫曼。
那个霍夫曼家族可要比约纳斯的家族富裕的多,这几十年来,他们与他们的合作者奥利家族,一直是瑞士本土首富家族。
他们两个家族控制着世界前三的罗氏制药集团的绝大部分股份,相比约纳斯家只有一家小银行,根本不能比。
安德烈虽然是约纳斯的叔叔辈,年龄却只大了不到十岁。或许是家族的期望给了他太大的压力,他一直表现的很为叛逆。
大学毕业之后,他不顾所有人反对,跑到了非洲做慈善,在哪里吃了几年苦,却依旧不改初心。
虽然因为生活所迫,他回到了瑞士,但是也不肯进家族企业,反而爱上了环保。
总之这就是一个怀着理想主义的纨绔子弟,始终不肯脚踏实地地来做事。
“安德烈会想通的,反正现在的罗氏也不需要他操心。”
汉娜看了看约纳斯笑道“我很开心你现在就已经明白了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