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很奇怪。
又要被话语压垮跪下了吗?
看起来,是的呢
“丫头,你真的,想活下去吗?”
孩子咬碎着饼干,孩子啊在看不见的世界里自我唾弃。
“我不知道。”
孩子没有吞下那一块嘴里的东西,孩子低着头自己哽咽。
“我不知道”
尘爷知道,铂鄀就在旁边,他看得见,可孩子的注意力不在脚步上。
“我真的不知道”
孩子妥协了,孩子放弃了。
“我不想庇护什么地方,我也不想这样什么都看不见,尘爷,我根本,就不敢活着啊”
早就被话语,压跪下了。
耳鸣太吵了,吵的想要捅穿过去呀。
崩溃的,都是很多人。
你看见了吗?连太阳都不出现了。
武器啊,贴紧谁的肌肤了
你的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颤抖吗?
连下了几天的雨了。
孩子不再热爱声音了,孩子在高楼上站着了。
你要死去吗?
死在一堆人恐逼里。
我们的神明,去哪了?
“温室找了没!”
孩子丢了,孩子不见了,孩子忍受了几天后,自己跑了。
我们还在雨天里,焚烧圣经,我们还在世界的美好里,亵渎他人。
我们是神明,不能给予美好的神明。
我们的神明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的舍命披上人皮了。
孩子阻碍了所有关联,不想寻找到那些可有可无的话语,不想感受到那熟悉起来的崩溃。
这里的白天,变成了黑夜。
城市的光拖走了生命。
教堂已经毁坏,无辜的孩子们嘶哑哭喊,他们的话流传在每个市民的耳朵里,他们的话开始拖累行人的脚步。
“温室没有!”
孩子自己去了哪?拖着自己的生命拖着自己的艰辛。
城市的人们已经索求了幸福,我们的现状丢失了门把。
你看,周围的人知道了践踏。
你看,恐惧让人明白了践踏。
我们会如同看热闹一般,欣赏那些挥舞鞭子破害人行走的路程。
厄运,会降临在别人身上。
这是我们始终坚信的。
世界的话,还在流传,带着对神明厄运的高度赞扬,带着对神明厄运的高度歌颂。
神父脱下了衣物,神父不再掩饰自己所爱的物种。
神父热爱恶魔,为了习得面貌研读圣经,触碰神明饱受信仰,教导人为善,教导魔为兀。
孩子去了哪?孩子还在哪攀爬?
我们想起做大的用处,我们拉来的半神存在。
狄尔诺闻得到,他所嗅起的空气里,夹杂磕出来的血迹。
孩子在城墙的钟鸣上,孩子在城墙的瞭望上
触碰大气,触碰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