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众多的信仰。
我们无药可救
我们无处可居
已经扎根的思维被拔走时带走了其他的意义。
蹲下自己的高度头靠着头看远处的生命,手机攥在两个人的手上眼睛被风牵扯的发丝遮盖视线。
这是现实,我们不能臆想。
“我们无家可归了”
尘爷轻轻的说着,展开了自己的躯干底下自己的头颅。
看着他的眼睛快超过自己头的大小,自己的躯干的伸展显得如此渺小。
踩着不同于钢铁的凉度,踩着不同于钢铁的硬度。
跪坐在他的身上闭上了眼睛
城里的人们看着大地的阴影,抬得头注视展开龙裔的存在,刮起的风并不强烈,反而温柔的吹动一草一木。
我们没有道别,我们没有明确,我们没有的目的的游荡人世。
他们在离去的途中看到了军队,尘爷的低附滑翔在尘埃之上。
站在载具之上的人无法追赶,他看着他看着
尘爷的微微点头和他身躯上双手合一的孩子
神明的仆人仰望他们的神,这是曾经的裂缝,谁也缝合不上的卑微。
我们没有了光,不是因为我们是瞎子,而是因为我们没了色彩。
活着就必须群居照应,这是我们世界的安稳,是我们卑微个体的奢求。
这也是让人崩溃的抉择啊,没有言语之分,有法则的约束。
我们无家,我们无居,我们打捞河水我们洗刷污秽,我们无神之论,我们推翻庇护。
为什么再一次离去,我们本已经拥有爱意,为什么非要离去,我们本就已经自闭。
尘爷的离去留下的忠告,不要寻找神的指引,不要听从号角的诱引。
我们是神,但不是童话里那种处处光明的神。
我们会去往哪?
未开发的地带,或者别人是世界。
悲哀会使人摇摇晃晃的吞噬周围的目光,步履蹒跚的行走在各自的城市。
我们远离居住之所,我们没有另外的爱戴,我们不需要文明以至于我们疾病缠身。
我们去了何处?我们走过哪里?我们看到的东西不比听到的少。我们因为躯体外貌引来各种需求,别人的话一点点的渗透心脏,一处肮脏滋养新的厌恶。
神啊,人的存在到底是为何啊,他们喜怒无常他们无法冷静,他们甚至践踏躯壳而获得满足。神明为什么一直袒护拥有智慧的生物?他们踩踏过草木他们留下废铁庇护。
神啊,厄运会由人们掌管吗。
神啊,情绪是为了让人们得知自己并不是受人指使吗。
神啊,我们无言无语,我们无法跳跃,我们触碰天际我们扣抓肉体。
我们违背着您的法则,我们无言而向您诉说,我们倾听了别人的意见,可为何您就不肯让我们活着
大自然的存在是罪恶吗?不,她养育的我们才是罪恶。
弥漫揉头的释放,感受极端的恐惧,施压解压。
矛盾是那么的刺眼,同样的情绪撞在一起也不出现一点点的火花。
真是相同啊。
我们来到无人的领地,夜晚的寒冷也不啃食你的躯体,我们相拥而活,我们不存在别人的世界里。
我们来到密林之中,我们摘下野果,我们坐在树干之上晃动自己的双足,我们没有声音可言我们没有文明可说,我们呆在没有法则的大地里,我们注视这里的神灵而在。
这里没有手持武器的躯壳,这里没有可以辱骂的存在。
我们活着到底有没有意义,我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世界。
“要睡吗?”
尘爷的衣物偏于古老,长袖被风吹着流入她的身上,看着她素白的布群卸了自己的外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