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回来,我倒要看你嚣张到何时。”花可馨也恼了,形象什么的早被抛之脑后,即使被家奴制住也不顾一切地挣扎着。
钟离伯君脚步一顿,随即转身缓缓向她走来,在距离一尺的地方便停了脚步,眼神冰冷地望着表情龟裂的她“巧了,本王也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没有将你这个以下犯上的罪人处死。”
“馨、馨儿知错。”不管是进入王府以前还是之后,花可馨都不曾知晓钟离伯君还有如此冷漠的一面,他的无情让她感到后怕。钟离伯君是个十足的笑面虎,城府极深,表面的温文尔雅多半是他的面具,冷漠无情才是他的本质。
若不是皇后撑腰,她还真不敢用如此偏激的方法试探钟离伯君的深浅。
“就算你的弋哥哥班师回朝,那与你有何干系,你还是贤王府上不受宠的侍妾。”钟离伯君被她激怒,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钟离伯君抬头别有深意地望了花可馨一眼,恢复往日的平静“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本王连你们一起罚?”
皇后明目张胆派到他身边之人,怎会是简单之辈?想到这里,不由得苦笑,钟离伯君啊你真是被子瑜气糊涂了。皇后这般欺他,他又不能真的将花可馨怎样,这般处境,他还怎么放走尉子瑜?
……
与离城相距千里的胥偃城,钟离伯谦与司马访琴来到纷呈楼与沐辰道别,沐辰站在纷呈楼下,笑容浅浅。
“七殿下难得来一次胥偃,何不再多留一些日子?”沐辰如往常一样与他虚与委蛇,看着钟离伯谦洋溢着阳光的笑容抚摸着马头,此情此景让人有些感慨。
“不了,本殿下的子瑜该着急了。”钟离伯谦笑得灿烂,掺杂着朝阳的辰辉,整个人变得耀眼无比。
“七殿下,还是要点脸好些,人家子瑜姑娘可没承认是你的人。”他身后正在给马上鞍的司马访琴毫不犹豫地拆穿了他。
“本殿下想要,就是本殿下的。”钟离伯谦一听司马访琴的话,顿时不乐意了,撅起嘴撒气泼来。
“殿下,人要有自知之明。”司马访琴无奈,苦口婆心地劝诫。
“尉子瑜是我的,她就是我的,就是我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