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手快,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食递了过来,说道“大寨主,我帮你做个菜。”
刀玉鑫知道深浅,右手一抬,立刻格挡住大右祭的拿筷之手,谦虚一声“不敢!”自己手臂上的骨头都在吱吱作响,明显的感觉到衣袖里有什么东西在啃食自己的小臂,敲骨吸髓,不禁咬牙切齿的说道“舔髓之降!大右祭数年不见,当年大理国的手段不减反增啊。”说完,闷哼一声。
大右祭认真的盯着她说道“大寨主果了得,竟然自断右肘,防止被我吸穿全身骨髓,这份魄力,老朽好生佩服,还是听我一言,早传大位,不失明哲保身之道。”
“真遗憾,我还有些事情没做完,不能这么早回家耕田。”刀玉鑫鼓起一股力道,就要站起来发力。
结果不想老者在左边忽然一伸手摁住刀玉鑫肩头,又一次将刀玉鑫摁回椅子上,说道“大寨主地位崇高,站起来岂不折煞我等?坐下即可。”
话音未落,刀玉鑫肩头依然发出异响,肉体竟然再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枯木,逐渐蚕食开来,不禁失声道“夺沙换沃?这是先秦时期已经失传多年的西域散修世家枯荣一族的独门秘术,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寨主见多识广,居然识得此术,在饮一杯,聊表敬意。”老者拿着酒壶就来。
刀玉鑫咬紧牙关忍住疼痛,左肩腐朽之处伸出无数鲜红甲虫在啃食老者手掌,左边身子被侵蚀的太严重,已经抬不起左手臂,只得从衣袖之中忽然迸发出许多紫红触角将老者拿着酒壶的右手纠缠住,老者一愣,自己的手臂也在变成枯木,这些触角竟然将自己的术转嫁过来,当真不简单。
刀玉鑫一左一右挡住二人,三人一时间僵持在那里,刀玉鑫以一敌二,终于肯定这老者绝对不一般,面沉如水,两边都被挟持住,相反,她抬头看的是大左祭,大左祭此时终于罕见的露出了笑容,手离开了杯子,坐在那里从袖子中抽出一把腐朽不堪的黑色铁钩手,刻着无数晦涩难懂的古苗文,刀玉鑫心中一凌,认出这是古滇国的遗物,虽然不知具体,但是大左祭要下手了!
在场的傣家众人看见刀玉鑫受制之后开始还有些犹豫,毕竟刀玉鑫手段名震天下,虽一时被制,但不至于落险,但大左祭忽然站了起来,众人知道要坏,全都回头看着刀玉鑫,刀玉鑫左右不能动弹,心中大怒,转头看着众人张口就要唤众人群起而攻,大左祭看在眼中,整个身子已经前倾,堪堪就要纵身过去,知道刀玉鑫要唤人帮忙,准备抢先一步,拿住她以后别人自然无妨。
姹紫嫣红的烟火带着无数轰鸣声在空中炸开,映在所有人脸庞,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从外有人进来禀报“炎鹰寨寨主沙马俄里到!”
这一嗓子骤然让场面气氛一松,左右祭皆是一愣,对望一眼,不知他沙马俄里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设鸿门宴就是为了埋下刀兵,神不知鬼不觉拿下刀玉鑫,沙马俄里既然来了自然会败露,大右祭使了个稍安勿躁的颜色给大左祭,主动撤力,问大左祭“你请了炎鹰寨?”
大左祭坐回原位,手握着杯子淡淡的回答“自然没有。”
“好吧。”大左祭点点头,“他不是傣家人,今夜本无他,我去看看何事。”
老者看见左右祭都不动了,自己也只好撤手坐回原位,刀玉鑫冷哼一声,右袖一甩,里面半截血肉模糊的手臂掉在地上,又有一条崭新的手臂伸了出来。而大右祭直接走到正门口,看见沙马俄里背着手走来,连忙打着哈哈,拦住沙马俄里,借口今夜傣家节日,外人入内不合教规,请他到别院叙谈。沙马俄里站在门厅之外,看着桌边的刀玉鑫,刀玉鑫面不改色,知道苗不燕的计划,所以什么表示都没有,转过头继续喝酒,沙马俄里心中明了,便对大右祭做了个请,转身先走。
入得偏室小屋,沙马俄里和大右祭先后落座,大右祭问“大寨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