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什么都十分重要,我问过教主,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能进来,他说他只允许过刀玉鑫一个人,所以我们曾经猜测是她。”
“什么?”苗不燕闻言如同晴天霹雳,“她会对我阿爸下毒手?”
“别急,后来证明又不是她,我和你父亲曾经当面找她对质,刀玉鑫坦然承认自己进去过,但是得到过教主同意,拿了教主的开印令牌,正大光明的进去就是,何必偷偷摸摸?想来不是多此一举?我们想想也是,何况她还报出了自己进过的洞府名字和时间地点,她因为时间关系,只进去过其中十二个,并且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就归还了令牌,这样数量上也不对,苗教主发现最少有三十多个洞府被闯入,手法很高深,只有刀玉鑫、沙马俄里、左右祭等几个少数人能做到,所以他就按下不提,自己悄悄查这个事情。”
“阿爸遇害和这个事情有关?”
“必然有。”朋敢痛心疾首,“大约在战争爆发的第三个念头,教主悄悄找到我说,刀玉鑫、沙马俄里和左右祭的嫌疑都洗清了,最值得怀疑的是侬吁柯,因为他阿爸曾经多年前当过教主,如果传下了什么方法或者私造了开印令牌很有可能,所以决定找我们几人对他进行围剿,彻查此事,但无奈战争的来临让众人乱了手脚,而且没有证据,侬吁柯在本族威信很高,冒然拿他很可能会引起地方百姓生变,所以只好隐忍。”
“天啊。”苗不燕大惊失色,“我还让他指挥三军?那不是……”
“但我个人认为不是他。”朋敢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这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贵族子弟一个,没什么坏心眼,就算他真干了这事也是有人在背后挑唆,罪不在他,我曾经私下暗示过他这个问题,想探探他的口风,结果你知道吗,他反而给出了一个十分震惊的答案,那就是他确实知道怎么进去,因为他阿爸留给过他一面私造的开印令牌,不过他直言自己自从长大以后就没去过了,他小时候跟着教主阿爸曾经跑进去玩过,没什么意思,所以现在也就没什么兴趣,为了以表清白,他还把私造的令牌给了我,让我转呈教主,但是我没有给。”
“为什么?”苗不燕很不解。
“不能给。”朋敢苦笑连连,“你阿爸的性格还不了解?他做事素来只图稳妥,一旦给了他,这事在他看来就算坐实了,无论如何也会把侬吁柯斩尽杀绝,以绝后患,这样一来骨肉相残,两族之间毕生间隙,而且如果这事不是侬吁柯做的怎么办?背后之人肯定会利用这场风波,所以我极力在教主面前洗清侬吁柯的嫌疑,并且把这面私造的令牌藏了起来,给……”说完递给苗不燕一个绢帛,“上面是地点和破除封印的方法,你拿去。”
“这个给我作用不大。”苗不燕有些不解,“我有正牌的,还要这个私造的作甚?”
“正牌的已经被封印了。”朋敢道,“你继位时间尚短,又是战争时期,无暇其它,也不怪你,你父亲退位以后,教内所有事宜归海丹管,所有东西暂时封住,你回来以后想过没有?你取出来的东西都是关乎战争的一应物品,调拨军马的大印、民生补给的资料等等,这面令牌除了开印以外没任何作用,你根本没取出来过。”
“哦?”苗不燕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说现在总坛空虚,贼人必定已经乘机潜伏回去偷了正牌的?”
“不错。”朋敢点点头,“根据我和你父亲的观察,贼人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进去,时间要隔几年,很小心,但是从未间断,说明他要找的东西没找到,毕竟那里面的东西太多了,一时半会也得手不了,战争一结束,你立刻赶回总坛,只要你一宣扬令牌丢了,必定那贼子心慌,因为此时谁拿出来就是杀头的大罪,只好匿下,而你拿着这私造的令牌就可以躲在暗处,他在偷进去就可以拿个正着。”
“有道理。”苗不燕了然于心,“一定要查清楚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