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了,现在我终于想起来了。”梅晚惊喜的回忆起当年往事。
梅晚的爷爷,是上一代宏道门的一位执法长老,修为那会是合体期,老爷子脾气很硬,经常和外人发生矛盾,但是性格也是豪爽,正魔两道都交了不少朋友。偶然有一次,在渤海剑派附近办事,碰见了渤海剑派的一位老友,二人当下很高兴的叙叙旧,然后偷偷去喝酒,结果二人喝的是叮咛大醉,舌头都打了结,一时兴起,渤海剑派的那位老友吹嘘起了当年曾经在长白山观日峰下的天池中,看见过一只怪物,有百丈余长,体大如蛟,极为凶猛,二者大战百十回合,不分胜负。
结果梅晚的老爷子一听,鼻子都气歪了,明摆着是炫耀他自己的本事大,于是打着酒嗝儿,拍着胸口说自己才厉害,三拳两脚就能让那畜生臣服,老友自然不信,于是老爷子一时冲动,就火急火燎的飞到长白山天池去了,直接用大法力将天池水给搅的翻江倒海,引了那怪物出来,老爷子豪气冲云天,先有痛饮烈酒三百杯,而后借着酒劲上头,故意惹恼了那畜生,二者直接厮杀成一团,欲直接拿下这孽畜。
结果这动静都闹到灵宗家门口来了,人家能不管嘛,交手不过几个回合,灵宗的人就出来了,结果一看是梅老爷子在撒酒疯,也不敢乱来,请出了好几位长老联手,才制服了喝醉的梅老爷子。但是碍于人家身份,又是醉酒闹事,所以也不敢怎么着,只好通知了宏道门,等酒醒了来领人。后来过了很久才知道,那怪物不是一般的家伙,而是人家灵宗守山门的看家灵兽,是一只道行高深的“大鲵”,因为渡天劫失败,重伤濒死,无力恢复人形,才被灵宗乘机拿下,做了守山门的灵兽,
“然后呢?”慕缘听见梅晚说完了,不禁好奇的问道。
“没了。”梅晚摊摊手。
“这不是等于没说嘛。”慕缘鼻子都气歪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说,我们要去观日峰拜门,但是观日峰在天池附近,我们要先对付一只能渡劫的大鲵妖兽是吧。”
阿文涛也急忙插话道“我想起了,我们部族里,也流传着一则长白山天池中有妖兽的故事。”
“谢谢你现在才说。”慕缘都几乎要吐血了,“那你为什么早不说?”
“这个……”阿文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我以为这只是个故事,没人看过,我也以为不过是唬小孩用的,没想到这位小姐也说确实有。”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梅晚说道,“据我的记忆,这只大鲵很是听话,平常很少露面,只有出大事的时候,才会现身,要不然来山上采药的农夫不早就给杀干净了?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先去天池看看,要是那只大鲵安然无恙,那么说明灵宗的变化还不严重,要是连那只大鲵都有了异动,恐怕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此言有理。”望尘点点头,这话说的不错,要是连守山门的灵兽都有异动,灵宗就真的出事了,有迹可循。”
楚寻语当机立断“好,我们等到晚上,悄悄的过去看看,那东西如果真的还在,以我们的实力,联合起来,也不够它一勺烩的,还是小心的过去看清楚就行,不可声张。”真是人的天性啊,见不得人的事情,就偏偏只能晚上去干,不管是不是修真者,都逃脱不了这个时间心理。
“好,那我们现在在四处看看。”望尘看看外面的天气,“可以出来了,雪没有刚才的大了。”
大伙纷纷站起来,走出背山的角落,看看周围,但见茫茫云海,不知身在那个高峰,皑皑白雪,谁晓何时才能消融。商芊将古琴背好,问楚寻语“楚大哥,你说说,那位灵宗的大公子,你们会见面吗?”
“谁知道呢。”楚寻语尴尬的笑笑,“我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怎样,都说他出去了,也不知道灵宗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楚寻语的心理,一直有点挥之不去的阴影,因为他隐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