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死在乱军之中了。
二黑的父母临终之前,曾经告诉过二黑指腹为婚的事情,并以吴家祖父有过的钢刀为凭证,至于说为什么会认定是冰舞,很简单,说来也巧,当年的大明湖畔只有他们一家姓吴,所以很好找。二黑看见了钢刀,就真的以为冰舞是来认夫的,连忙屁颠屁颠的出来了,要知道,现在他可是穷人了,想娶个老婆,那可是难上加难。
“原来如此。”望尘听四叔说完,便点点头,“你下去吧,等会有事再叫你。”
“好吧,客官慢用。”四叔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想必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吧。”望尘看着其他三人,“看来冰舞小友以前救下的,很有可能就是吴老,一场误会而已。”
“人生疾苦,人生悲情。”慕缘感叹起来,“走到哪里,都有这些悲欢离合。”
冰舞平静的说道“陈年往事,没想到今天还能碰上,命运使然吧。”
楚寻语微微一笑,抬头看看天色“快到傍晚了。”
“是啊。”望尘点点头,“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冬天的日头很快就落在了群山之后,淡淡的月色开始晕染大地。楚寻语一行四人这时站在一所木屋前面,慕缘上去敲门叫道“二黑,开门。”
“吱呀!”门应声而开,二黑看见原来是他们几人以后,表情不禁愣住了,奇怪的问道“怎么是你们,还有啥事?”
“有!”慕缘一把将二黑推入房中,其他几人也鱼贯而入,慕缘紧盯着二黑说道“你听好了,今晚要有大事发生,无论外面天塌地陷,你都不要踏出房门一步。”
“什么?”二黑满脸惊讶,“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
“总之你千万不要出门就对了。”冰舞不耐烦的插上一句。
“哦、哦。”二黑听见冰舞的声音,也不知怎的,就老老实实的听了话,但是却不敢再看她一眼,白天冰舞冷漠的表情可是历历在目,他可不想多惹事端。
望尘他们四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门口,抬头望天,一直到颗颗繁星布满天空。此时屋里的二黑,却好奇的扒着门缝往外瞧,似乎对一切都很好奇,但是目光似有似无的总放在冰舞背影上。
“前辈,你全名怎么称呼?”楚寻语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平静的问道。
“蜀山,冰舞上人。”冰舞盯着远处的几盏灯笼在寒风中摇曳,眼神中似乎有点不自在。
“被他人背后盯着很不自在吧。”楚寻语调皮的一笑。
“是的。”冰舞及其的无奈,“而且明知道这小子在门缝里看,我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嘿嘿……”楚寻语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谁说不是呢。”
“你敢想歪了,我就先斩了你!”冰舞冷然应声。
“好了,都不要闹了。”望尘出来打圆场,“白天丢进空间裂缝的,不过是些小虾米,正真的人物,就怕来的慢。”
“呵呵,这些所谓的大人物也是,就不怕晚到一点,虫子全被笨鸟给开了。”慕缘干脆一屁股坐在石墩上,手搭凉棚,装模作样的看着街道尽头,“真不知道今晚有哪些人能找到这里来,这里有这么多住户,这么多凡人,怎么就能找到这里。”
“藏在人海中是个好办法。”楚寻语眉头一皱,“但是我就怕有些人会来个大海捞针,一网打尽。”
“哦?怎么讲?”冰舞好奇的问道。
“很简单,二黑的身上据传带着四叶草,那么要是换做我,在这么多凡人中,失去了目标,干脆直接施放一个大规模法术,轰掉整个城池,到时候在看,哪些人幸存了下来,那么必然就是目标。”
“他们,不会真的这么做吧。”慕缘听的目瞪口呆,这确实是个方法,但是这要是毁掉一个城池,那将要造成多大的杀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