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我还是要问问他,当年帮张宇初治伤的时候,是谁和他一起去的。”
“恩。”父亲点点头,“这一点是要问清楚,这样吧,你六叔也在这里,事不宜迟,我这就去问问他,打听清楚。”说罢,起身就要出门。
“等等。”看见父亲的身影要出门,楚寻语赶忙叫住了他,“我和你一起去,万一六叔真的是坏人,一定会对父亲不利,我和你一起去,问个明白。”
“不用。”父亲淡淡的笑道,“你现在不宜多露面,还是留下来陪陪你母亲和姐姐吧。”
“不!”楚寻语坚决的摇摇头,“我不能让父亲独自冒险。”
“呵呵。”父亲往日自信的神色又重新出现,“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就范的,你放心好了。”
说完,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前往家主的宅子,而楚寻语子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坐下,和家人聊起了往事。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父亲就回来了,但是带着些许奇怪的表情,走进了屋子。
“怎么样?”楚寻语连忙问道,“六叔他怎么说?”
“他说,他当年是和老金伯一起去的。”
“什么?是他?”楚寻语大吃一惊,难怪父亲表情如此不可思议,这确实是一个惊人的答案。老金伯这个人,自己有些了解,但是不敢说有多清楚,因为这个老者的来历,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药王府的人而已,真名叫什么,忘记了,都这么称呼他罢了。
药王府历史很悠久,他们也有自己的藏书阁,老金伯就是藏书阁的看门人,多年以来,都一直默默的打扫其中的灰尘,楚寻语记得很小的时候,经常和同辈子弟一起,去藏书阁看书,老金伯也总是乐呵呵的接待他们,像变戏法一样,总能拿出许许多多的水果,给孩子们吃,经常抱着自己在院子里玩,冬日的阳光暖洋洋的,在沏上一壶茶,他的身边,总是那么温馨。
不过有一点,楚寻语知道,这个人的来历肯定不同凡响,道理很简单,他在藏书阁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资历老的出奇,在大部分人面前,都能叫的上一句前辈,至少在思奕眼中是这样的。记忆中,除了家主可以直呼其名外,其他人都一样的称呼他为前辈。
尤其是楚寻语小时候,问过父亲,老金伯此人的来历,连父亲都说不清楚,父亲说他小的时候,也被老金伯抱着在院子里溜达,可想而知,这个人是什么样的老资格了。老金伯掌管着藏书阁,整天都是很悠哉,经常提溜着一壶老酒,夏天弄些瓜果,冬天就拿盆炭火,坐在藏书阁的顶楼阳台上,对着月光,自斟自饮,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美妙生活。
基本上每天都要早晚各巡视一遍藏书阁的房间,扫扫灰尘,补补旧书,就这样过着,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在院落里,逗笑家族中的小孩,楚寻语敢打赌,整个偌大的药王府,没有哪个子弟敢说,自己没给老金伯抱过、没吃过他的东西。
对于这样一个人,他会说去龙虎山取什么东西,是在让人不敢相信,记忆中,他连门都不怎么出,楚寻语半信半疑的问道“父亲,你没弄错?怎么可能是那个老金伯?可能吗?”
父亲摇摇头“其实,要说老金伯真的知道什么消息,还真有可能,因为他的资料很老,说不定真的知道些什么,你可以去藏书阁问问看。”
“我这么直接去问,他能告诉我吗?”
“我想他会的。”
“哦?”
“原因有二。”
“愿闻其详。”楚寻语在大事上,一直很欣赏自己父亲的判断力。
“很简单,第一,我药王府一脉源远流长,藏书阁中存放的丹方、功法、典籍无数,可谓重中之重,可是历来只有老金伯一人看守,可见他确实是一个高人。第二,上次你偷偷回家,潜入进去看书,你没有发现,老金伯视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