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啊?”
风桓一指沈灵儿,“就譬如,不需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了吧?”
“呃……”沈灵儿缩了缩脖子,天子也抿了抿嘴,这事情里谁也不是蠢人。而这事情敢于摆在明面儿上来提,就可知两方并没有过多的矛盾,两方的相处并不需要过多的虚与委蛇,这在众人看来,两方的相处有了个极为良好的开端。
风桓继续道:“其实你们这所谓监视又有什么用?天狗食月就那么挂在天上,你横竖蒙不了我的眼睛,于是我自然轻易就能知道你们的进度,我若有什么动作,难道一个沈灵儿能对付得了我?这监视说到底,是你们对我重新得势的风家多有不放心啊!
“可风家十数年来在狼子之流的觊觎打压下过来了,而在之前,风家从千余年的强盛时光中也过来了。风家大小的场面都见过了,不会因为一朝得意就忘乎所以没了法度,风家依然是护卫凡世的隐世世家不会更易初心的一员。
“天地中任何有损人间的事情,风家都义不容辞要出一份力量。于是今夜之事,我风家既知你们在为天地的和平奔走,就绝不会做出任何拦阻的事情来,甚至你们但有相求,一定会伸出援手。
“所以你们安排的这个防备,大可不必,尤其不该安排沈灵儿来防备我!他这一夜来就缠在我身边儿,我明知他来监视我,却越想越别扭,他分明我风家的客卿长老,却被使来监视我,就好似我风家又遭逢了背叛一般!”
这个“又”字有千斤之中,一下子夯在了祁骜的心头上,让他恨不能找个地缝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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