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有衣裳!”丹歌道。
击征道“别吧!我穿什么呀,风标又走远了,我总不能光着吧。”
“你还想不想出丑了?”丹歌质问道。
“谁想出丑了……”击征背着丹歌子规翻着白眼嗫喏着。
丹歌换了个说法,“还想不想让风标谅解你了?”
击征更懵了,“别吧,他瞧着我光着他就谅解我了?他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真是啰嗦!”丹歌身形一闪,来在击征面前,就将击征身上的上衣褪去,连同裤子一块儿拿走了。而后丹歌再次身形一闪远离了击征,在远处换起了衣服来。换好之后,即见他往前一个踏步,白衣服上部的尘土留在了原处,最后落下,丹歌身上的衣服又是光洁如新。
如此,丹歌就拿着换下来的风标的衣服,去找风标去了。
而在击征这边,他两手捂裆,缓缓转身,入目是子规正在不远处瞧着他。他问道,“丹歌呢?”
子规一指,“他换了衣服,给风标送衣裳去了。待会儿风标换好了,就把他穿的那一身黑黄的运动衣拿来给你穿。”
子规虽然口中说着风标丹歌,目光却不曾示意,反而他双目根本没有离开击征的身上。他就此双目灼灼地盯着击征,直盯得击征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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