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地嗝屁。”
“尊重些吧!什么愉快地嗝屁!”丹歌骂道,“那叫快乐地完蛋!”丹歌调侃一句,正经起来,点了点头,确定天子的想法没错,“那这么说来,那唯一一个不能确定的人,也是早就死了。而有关于死,我这里有一个消息。”
“什么?”
“这个消息是……,你知道地府贡差吧,她……”丹歌提及地府贡差,就不由得想要多说,就仿佛是介绍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样至宝,每每提及总要显耀一下当初得之如何如何的不易,于是这至宝就更显珍贵。
而介绍贡差,丹歌就要介绍她如何如何的高冷、地位尊崇,然后再说到两人互有爱慕之意,就能证明这一份相恋有多么难得,他又是多么害怕失去。这丹歌想着想着,轱辘一下子,身子滚到一边,散开了身上的被子。
天子不等丹歌说下去,就连连摆手,道“好啦好啦!你此时想到那贡差,身子就热成这个样儿啦?没出息!你不要多介绍她,子规已经为我们科普我了,我的地府女婿。”
丹歌皱眉,“地府女婿,这是什么称号?”
天子道“你要娶了人家贡差,不就是地府的女婿了吗?你快说那个消息!”
丹歌却一歪头,“地府女婿,听着还蛮不错呐。”
“你说不说?!”天子道。
丹歌道“说!那消息是,风家的大祸之年正是兔年,那十二个人想来与风家大祸之年多有关系,于是他们都死在卯时,也就是早上五点到七点之间,在这夏季恰是日出之时。”
“卯时?”天子思索着这个时辰,陷入了沉思,而不到片刻,他就抬起来头来,看向丹歌脱口而出的话语却是“不可能!”
丹歌坐起身来,看向天子,“什么不可能?你是想到了吗?”
天子皱着眉,道“这太好想了,风家有名的人物,还死在卯时,这太好想了!可这太不可置信了!”
“谁?”丹歌问道。
天子沉了沉气,道“老家主的儿媳,现任风家家主的妻子,风桓风标的母亲,家主夫人文氏!”
“一个女人?!”丹歌摇摇头,“不会吧,也许这个是凑巧吧。一个女人,怎么会呢。且就算这女人和家主同龄,三十年前也才十六岁啊!那时她能有什么修为?”
“不不不!”天子道,“我在情报处的资料上看到过关于她的部讯息。她确实和家主同岁,但她十六岁的修为可是比沈灵儿现在的修为要强。所以开启枕木完不成问题。”
丹歌又问道“那十六岁那文氏嫁入风家了吗?难道是童养媳?”
天子摇头,道“不是童养媳,但她在及笄之年,正是嫁给了风和家主。”
“及笄之年,十五周岁?还真是十六岁嫁入了风家,然后参与了老家主的计划?这太不可思议了。”丹歌叹道。
天子道“更不可思议的是,她恰就死在大祸之年,如果十二人相继死亡与他们的计划有关的话,也许死在最前面的就是最重要的。她仅排在家主之后,是十二个人中第二个死掉的。她的重要性……”天子说着摇头,太不可思议了。
丹歌长长叹了一声,“第二位啊……”
在丹歌天子陷入感叹之时,风柷家中家主也陷入了感叹。
“原来这空木匣是这个寓意!”风和看着木匣当中将将嵌入的两页纸,扭头看向了风桓,“你去观象台找时,这两张纸就放在一块儿吗?”
“是。”风桓点点头,圆了谎。他去观象台找到了十九年前与三十年前的天象记载,对比之下发现,观象台记载的统一纸张比他手中的稍大,也就证明他手中拿的才是副本,观象台一直存放着原件。而这稍小的副本,恰能刚刚好放入风柷的木匣之中。
风桓此刻已经知道丹歌是无罪的了,验尸官方才证明了风柷先生属于正常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