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也不至于输的这么惨。”
宾客此时都要离开了,夕何四人跟在他们的后边,不紧不慢地走着。
“妹妹你看”,夏有良忽然拉住夕何,手指指向旁边的一块石。
夕何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没见什么稀奇之物。
“哥哥要给我看什么?”
“你不觉得这石头和妹妹你有几分相似吗?”
夕何看着夏有良一脸正经,却怎么也瞧不出那石头和自己有什么相似之处。尽管这李府大气,这石头定不是什么凡物,但哪能和她这个人比,除非这石头成精了!
“像不像妹妹小时偷吃撑了,躺在床上摸着肚皮的样子?”,夏有良自己还没说完,就已经忍不住笑出来了。
夕何的脸一下就红了,没好气地说“哥哥不害臊!这些事也在外面说,让人听去了怎么是好!”
夏有良露出洁白的牙齿,嘴角弯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看着夕何的脸越来越红,眼神也带了几分怨气,夏有良连忙讨饶道“妹妹可别生气了,我……”
“是夏府的大公子吗?”,一个清澈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二人循声望去,见一位男子规矩地站在不远处,微笑地看着他们。
夏有良拍了拍夕何的手,低声说道“来找我的,你在这儿等等”,说完就带着明德朝那人走去。
夕何和柳儿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只见夏有良先是恭敬地朝那人鞠了一躬,然后对明德说了什么,就见明德从怀里摸出几张纸来,递给了对面的人。
宾客都已散去,这个院子里此刻就只有他们几人。
“哎,柳儿你猜猜,那人是谁啊”,夕何用下巴指了指那位李府的小厮。
柳儿傻傻地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少爷怎么认识李府的人的,还对一个下人这么客气”。
夕何眸子暗了暗,却也没说什么。
李府门前摆的麒麟,院里珍惜之物数不甚数,院落庞大,家中殷实,怕不是什么像他们一般的商贾人家,倒像是做官的。
再看看这院里的摆设,一个个尽是难能可得的宝贝,就连夏有良刚刚指的那块石头,从色泽和质地来看也不像是个一般的废石烂柴。这怕是个大官!
哥哥怎么和官场上的人扯上关系的?
夕何只是自己想着,却神色如故,没有一丝的破绽。
那边,夏有良把东西交给那人就领着明德回来了。
看见夏有良满面红光,夕何打趣道“哥哥碰着什么好事了?”
“没有什么好事,就是前些日子写的几首诗让这位大人看上了,今个儿说是来看球,其实是让我来送诗的”。
夕何点了点头,没答话。
“那位大人说会将我的诗呈于圣上,说不定能将我举荐进朝”。
夕何忽然止住了脚步,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夏有良,目光在他的脸上打量着。
“妹妹何故这么看着我?”,夏有良被他看得有些紧张,不自在地滚动下喉结。
夕何忽然笑了,两只眼睛弯成两个好看的月牙,“那我要先恭喜哥哥了,一会儿回去,我要把这事都告诉他们,哥哥若是入仕,那可是我们夏家天大的福气啊!”
夏有良舒了口气,“妹妹你净吓唬我,这事儿还没准信呢,就先别说了,可别让他们空欢喜一场。”
夕何点点头,“还是哥哥想得周到。”
天色不早,主仆四人出了李府,匆匆回去了。
元明用铁锹使劲把手下的土拍紧实,金色的光芒被泥土覆盖,不一会儿,一个小小的嫩芽破土而出,幼嫩的细叶在黄昏的余光里格外的娇艳动人。
还差最后一个。
元明抬起右手,以指为刃,在左手手心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