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中医的传策就依靠你了,真不知道你小子没人指点怎么就学会了金针的运行方法”。
杨承志不禁奇怪,“老祖,这金针的运行方法‘挺’简单的,我一个星期就学会了。这还用人指点”。
“你这小子,你知道过去为什么学中医的那么多,最后成为名震一方的中医大家为什么却是凤‘毛’菱角,主要是中医中出了方子外,很多治疗的方法都和内功有关”。
听葛道这样说,杨承志才明白了中医传承并不是简单的背书和出诊,而且还含有其它很多现代人不知道的东西。心中对古武学不禁期盼起来。
“老祖,您老说教我武学您看什么时候开始”。
“随时都可以,我想依你的资质和内功底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小成,以后就是慢慢积累了”。
“那行,老祖一会我就会去准备下,顺便和家里打个招呼,明天我就过来和您老学习古武学和医术”。
听葛道说随时都可以学习,杨承志内心不禁火热起来,能和活了几百年的一袋奇人修习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行,一会你就回去,把家里安顿妥当了,到时候过来找我就行,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家伙能学的我几分武学”。
杨承志又和葛道谈论了一会五行金针的事情,杨承志拜别了葛道就要回平城,他先的回平城把高文娟和刘凤英安顿好,再让李舒雅帮忙找一个办公的场地才能回杨家沟。
葛道见杨承志心急火燎的就要回平城,晃了晃手中的皮囊,“小子这东西不要了”。
杨承志摆摆手,“老祖,您老也学习下,以后没准什么时候您给人医病的时候也许能用的上,我回去一天就过来了,先放到您老这,我想凭借您老的身手也不能把它们‘弄’丢吧”。
说罢头也没回就出了石‘洞’,到前面找葛文平问问她回不回平城。
葛道看这杨承志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大哥,杨家终于有后了,你可以安息了,我一定不会让当年的事情再次发生”。
说罢又低头看看手中的皮囊,满意的点点头,对杨承志的评价又高了几分,初次见面就敢把价值连城的五行金针留给他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也不怕他把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给‘私’吞了。
看了一会手中的皮囊,葛道又从皮囊中把记载五行金针运行方法的丝绢拿出,低头开始研究,作为一个医术超群的中医国手手握这种传说中的奇物,如何不去研究。
。
杨承志出了石‘洞’到前面第二重院落,问了一个路过的二十多岁的道人,打问葛文平的去处,这个道人恰巧那会看到他和葛文平一起过来,知道他和葛文平肯定认识,于是就带他到了一处院落。
这处院落和一般农家的四合院落的布局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这个院落多了几分苍凉,少了几分热闹。
这个年轻的道人把他带到院落的一件厢房,隔着房‘门’轻声道“师祖,和小师叔一起过来的青年想找小师叔”。
“让他进来吧,”房间中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听声音说话之人至少有八十开外,杨承志猜想说话之人必定是葛道最小的弟子了。
青年道人推开房‘门’让杨承志进去后,随即关上了房‘门’自行离开,像他们这样的身份如果没有主持的发话是不能随意进入主持的房间。
杨承志进了厢房,见厢房的正面悬挂这一个两米见方巨大的一个‘阴’阳八卦,‘阴’阳八卦下方的蒲团上坐着一个看似六十多岁的老道士,杨承志不禁暗赞道家的养生之道,九十多岁的人经常吃斋参拜怎么就能包养成这个样子。
葛文平坐在另外一个蒲团上面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瓶子,正自酌自饮葛道所说的果酒。
知道眼前之人就是葛道葛老爷子的最小弟子,杨承志当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