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我便带着老娘去她那里。她给我老娘开了方子拿了药,可是我娘吃了不到十日,病情没好,反而重起来,可怜我娘原不该死,误用了她的药人就没了!”
这丁壮已经站起身指着陶然大骂起来,“你这个狠毒女人,说是行医,可是你就是为了挣银子害人命!你还我娘来!”
丁壮说着朝陶然冲过来,在陶然身边的银杏就是一拦。丁壮没打到陶然,却扯住了陶然戴着的帷帽,一刹那间,陶然的脸全露了出来。
丁壮直着眼睛呆呆的望着陶然好一会儿。
银杏上前就要打丁壮,陶然连忙喝住银杏。艾草气得大骂“你要做什么?!”
府尹的惊堂木拍响了,“你们要做什么?!一个要打人,一个要纵奴行凶不成?你们可曾让本官放在眼里?!都给我跪下!”
丁壮涎着脸笑笑,重新跪下,目光却似狗皮膏药贴在陶然的脸上。
艾草急忙将帷帽重新帮陶然戴了上。
府尹一指丁壮,“你说白氏女治死了你娘,可有证据?”
丁壮忙不迭的答“有有!”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向上一递,“大人,这是白氏女开的方子,我后来请了郎中来瞧,郎中说药中有两味是相克的,请大人过目。”
一旁的差役从丁壮手上接过药方呈给府尹,府尹看了遍,叫过一旁的师爷。师爷看了看,“确是有两味相克的药”。
跪着的丁壮抬头嚷道“大人,这白氏女不只是治死了我娘的病,她还和土匪勾结,一个没嫁人的大姑娘家被土匪接到山上去享爱了好几日,听得说土匪是被她美色吸引住,连青楼的女子都……”
陶然的脸色一变,这个丁壮不只是来告状的,还是要来抹黑她的。
府尹听不下去,再拍惊堂木喝住丁壮,“大堂之上你说的是什么不堪入耳的话?还不快住口!来人,把笔墨拿来,叫这白氏女写上几味药,本官要对照笔迹。”
笔墨很快拿了上来,陶然起身接过笔墨在桌上写了几味药交给府尹。府尹拿着两张纸看了又看,一拍惊堂木,“白氏女,这两张同是你的笔迹,你还有何话可讲?!”
陶然已经料到有人会模仿自己的笔迹写方子,不等她说话,那边的丁壮抢着嚷道“大人大人!这白氏女实在可恨治死了我娘,大人,请您判了她以身偿还我们家,这就和小的回庄子里去!”
陶然听出来了,眼前的丁壮就是个十足的无赖!能找这样的人陷害她,就算陶然最后没罪,名声也不会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