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那我势必要竭我所能,把她身边那些隐患都要铲除了……”
从前那种失去过她的痛苦,秦砚琛这辈子都不想要再尝第二遍。
他现在只想要守着人,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他和乔安笙之间互相错过了那么多年,现在已经再也没有办法忍受乔安笙从他的生命中剥离了。
因为是早上,走廊上的人不多,空空荡荡的就几人站在这里僵持着。
不远处隐约传来几声孩童的哭声,外面是雨后的鸟鸣声,却都是隐隐约约着,不及秦砚琛刚才的话有力度。
几人皆是一阵的静默。
而一边在旁边充当背景板的任管家在秦砚琛说完以后,他似是有些惊讶。
镜片后一直笑眯眯成了一条缝隙的眼睛,在此刻睁开了。
镜片上映出一双很长又很小的眼睛,虽布满了沧桑,但是那眼神却丝毫没有时光的浑浊之感,反而满是精光。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秦砚琛,脸上一种很微妙的表情,唇角紧绷得有些严厉,但转瞬即逝。
不过是几秒钟的功夫,他整个人又闭上了眼睛,恢复到了方才乐呵呵的样子。
秦广延一颗心都挂在自家孙子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任管家的异常。
他听完秦砚琛一席话,暗自的在心口叹了口气,虽面上看着还忿忿不平,但心底的怒气早就消散了不少。
确实,要是今天那些人伤害的人是王子清的话,他多半也会是拼了老命跟那群人讨个公道。
他们只顾着心疼自家孙子,却忘了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那些人先挑起来的,也许一味的委曲求全,并不能换来些什么。
而且乔安笙也算是他们名义上的孙媳妇,如今却被人打到,呆在这医院里,也难怪秦砚琛会那么拼了命的要给她出气。
想开是想开了,但是面子上怎么也拉不下。
于是也只是消解了面上的怒气,仍旧是把王子清拉到了自己面前,嘴里絮絮叨叨着“哼,反正怎么也说不过你,你总是有理,老婆子,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