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还没有站起来,被吓得又坐了回去,身上的伤扯着疼,她嘴角抽了抽,伸手去推他,“不用,你让开一些。”
只不过这人就跟头倔驴一样,不说话也不走开,着实能够活生生的将人给气死。
最终,还是季玉败下阵来,“走吧!”
真是不知道这人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有时候避她像是避如蛇蝎,有时候又粘了过来。
她看起来就那么像是一个不择食的人么?
两人相对无言,也只有季玉心思颇为丰富。实际上,一路上,西凉的余光都在她身上,将她的一瞥一笑收入眼底。
情这个东西,看不着,摸不到,来了之后挡不住,你说它奇怪也奇怪,说它美好也美好。
单是看看许宜陵和叶韵韵,季玉就觉得爱情这个东西还是不要碰的好,免得惹火上身,有一天把自己烧死了就得不偿失。
话说许宜陵,赶紧进了宫,赶去徵伍殿。
这是先皇曾经亲手写的牌匾,如今已是百年之久。
“六皇子稍等,奴才这便进去禀告。”
他安静等着,只不过这太监进去了便一直未曾出来,不由得让人生疑。
许久,太监才含着笑出来,“皇上让六皇子进去。”
许宜陵沉吟,抬步朝里面走。
“拜见父皇。”
皇上那叶脸上看不出丝毫,“平身吧!今日让你来是有一事儿说。”
“父皇请讲。”许宜陵恭恭敬敬的。
皇上示意龚尚书说,龚尚书自然是不敢推辞,上前一步,“六皇子可有听说如此京城之中来了不少暗中培养起的杀手?”
许宜陵拧了下眉头,“龚尚书此言是听何人所说?都城重地,怎会有如此恶劣的事情发生。”
龚尚书眼底带着雀跃,仿佛邀功一般,“是犬子那日出门游玩,恰好碰见一堆人马在厮杀,之后他在都城各个地方都看见了这样服侍的人,所以下官斗胆推测,这都城内混入了不少杀手。”
许宜陵一挑眉,看来事情还没有怀疑到他身上,那他怕什么?
“龚尚书所言及是,只不过,此事儿关系重大,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恐怕不能随意抓人吧!”
龚尚书脸上的笑意一僵,眉头紧锁,“如今这些人都是些来路不明之人,若是不抓起来恐怕会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