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什么宫人册和官员册,找到了两个人。一个叫章什么,一个叫何什么的,然后,他们就匆忙的走了。”
辰晟闻此情绪波动极大,他不愿让他知晓的事情,他终究还是查到了。可是……
想起自己亲手做下的事情,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害怕被辰夙知晓。一时情绪难平,咳嗽声更加剧烈,生生咳出一口鲜血,滴在明黄色的缎被上。那抹鲜艳的红色,在明黄的绸缎上,更加的刺眼,像来自地狱里嗜血成瘾的恶魔。
辰晟抬手指了指门外。
“去,快去,把梁兴叫进来!”
四喜匆匆跑出殿外,将正在殿前来回巡视的梁兴召进了殿内。
到了内殿,梁兴单膝跪地,双手作揖。
“陛下传召微臣何事?”
“梁兴,你知不知道夙儿与南煜去了哪里?”
梁兴原本就有些黑的脸,更加看不出脸色。只有那双眼睛,满满的诉说着他的茫然。
“回陛下,夙皇子离开时,只让南煜吩咐微臣看着晟和宫,并未说他要去哪里!”
看着晟和宫?发生了什么事情?先前辰夙曾说齐毅连失四城有鬼,又说这背后藏着一人。
若是一切如他所猜想,那他从齐毅入手引出背后之人便可,为何会往晟元三年的那场大火去查。
莫不是怀疑背后之人与晟元三年的那场大火有关!
可是晟元三年的那场大火,早已将一切烧的灰飞烟灭,徒留一个恭明也已身死,为何还会查到此事。
突然辰晟陡然一惊,莫不是当年那场大火之中有人生还?
“梁兴,朕命你,速速探寻夙儿的下落。找到他立即赶回皇宫,告诉他,朕会告诉他晟元三年的事情。”
梁兴一脸的懵,却又耿直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皇上,夙皇子交代臣要好好守着您,微臣若去了,谁来看顾您,微臣不能去!”
辰晟一时间竟有些想将他治罪的冲动,这个梁兴,该执着的时候不执着,不该固执的时候却异常固执。
辰晟有些微怒。
“你是不是以为,除了你,这皇宫就没人了?
你把军令交给阿音,有什么事让她就近差遣。即便她不行,宫中还有其他几位武将,这些你不必担心,执行朕的命令即可!”
梁兴很不情愿的将军令递给了林音,再三叮嘱着她。
“林姑娘,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好军令,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镇定,千万别出了什么岔子。”
在林音的再三点头保证下,梁兴依依不舍的出了宫门,踏上了寻找辰夙的路程。
待他离后,辰晟遣退了所有人,一个人在枕中取出一枚金锁。
金锁的周边已经光滑明亮,明白的人一看便知,这是因长期摩挲拍后而留下的痕迹。
想来这无数的岁月里,每当深夜来临,孤独而降,思念而生的时候。唯一缓解相思之苦的东西,怕只有这一枚藏着所有眷恋深情的金锁,在无尽的孤独思念中,陪伴了他每一个晨昏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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