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怎会注意郡主的动向,你以为都像我一样背负着护送郡主的职责啊!”
南煜笑道:“不用问他们,公子只需问卫铭即可!一路上的动向不就是只有他最清楚不过么?”
辰夙恍然大悟,道:“对啊,卫铭,你赶紧把这一路上的事一个不落的告诉我!”
卫铭有些尴尬的道:“你……真要听?”
辰夙点了点头,直到卫铭部说完,辰夙才知道,为何他方才要那么询问他。
一路上正经事没有,各种休息的理由那真是层出不穷。
南煜听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天知道他忍着多大的冲动,没有将卫铭就地正法。
辰夙听完,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难道……当真找不出一点有用的线索么?可是,他相信常宁不会去害一个女子的性命。
南煜皱着眉头看着卫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就不能说点有用么?照你这么说,一路上你也守着郡主,南玄的路上我们跟着。
直至常宁进了婚房,那两个丫鬟才离开。还是你觉得郡主能在常宁眼皮子底下偷偷自尽?总有看不到的时候!”
卫铭突然一拍桌子,道:“你别说,还真有!最后一次休息的时候,辰阳郡主离开了一会,我本来想跟着,可是她说女儿家的私事我跟着不方便,于是只让那两个丫鬟跟着!”
辰夙道:“南煜,去把她们两个叫出来!”
南煜将两人引到辰夙面前,两人拂了拂身子。
想起她们隐瞒了事情,辰夙心中甚是不快。
“你家小姐在休息的途中,是否离开过队伍,让你二人随行?”
两人身子轻轻颤抖,同声道:“是!”
“那去做了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低下了头,道:“回……回夙皇子,只是随处走了走。”
“哦?这样吧,你们两个谁先告诉我,我就饶谁一命,如何?南煜,卫铭!”
南煜和卫铭抽出剑架在了水盈和绿波的脖子上。
两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夙皇子饶命,我说,我说!”
在此生死关头,两人便争先恐后的想要向辰夙说明。
辰夙扬了扬手,南煜与卫铭便将剑收入鞘中。
绿波道:“那日休息,郡主让我们随她走走,但是后来却不再让我们跟着,自己去了。可是……可是没多久就回来了,实在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啊!”
“那为何你们都没把这件事说出来?”
水盈哭道:“我与绿波是太害怕了,若是因为我们疏忽导致郡主自尽,我们一定也活不成的。求夙皇子饶命,奴婢不是有意欺瞒的,夙皇子饶命!”
辰夙让卫铭将她们送出了宫,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即便是这样又如何,辰阳那会不是好好的么?若是真服毒,回南玄路上的二十多天,早就毒发身亡了,又怎会等到大婚的晚上!
南煜也深知这种结果,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守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等待着众臣商议的结果。
望着空中肆意飘洒的雪花,辰夙有些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当时为何没有留下。若是常宁成亲当晚,自己留在将军府,虽然会心痛,可总好过如今无能无力的看着他身处险境。
这场雪,压抑的让他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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