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

本来这一辈子，她想要放荡不羁，选择自己所爱。

却不想，最后还是她被束缚住，走上了曾经的老路。

她的心里，是喜爱浅璃的，所以她才会这样的问道。

“傻瓜。”浅璃伸出指尖，将白霓裳额前那凌乱的发丝挑开，绕于耳后，他的声音富有磁性，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白霓裳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ii

“你骂我作甚？你快点回答我。”白霓裳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她执着的想要知道那个答案。

“我是倾慕于你的，我之前不是已经告诉你这个答案了吗？”浅璃那粉嫩的，就好像是樱花一般的唇瓣缓缓张开，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白霓裳一听，她的眼睛里是那无边的惊喜。

她实在是太高兴了。

不过——

她还是想要继续追问道“那你，那你什么时候倾慕于我的？我们不是只见过寥寥几面吗？”

白霓裳不相信，浅璃是个见色起意的人。

她承认，她是被浅璃的美色所吸引，紧接着接触的过程中，觉得浅璃是一个非常拥有聪明大脑的人，她一向喜欢聪明人。ii

可是浅璃，他一个对诸多事情都漠不关心的人，必然不会如此。

当初在醉生梦死楼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将自己交给楼雪，甚至当自己想要和楼雪成婚的时候，他说可以共同和楼雪一同照顾自己。

那般的自然，没有任何过多的感情。

显然，那个时候，浅璃不是喜欢她的，是因为自己的理智和承诺，决定了他会做出那般的选择。

这才是白霓裳最为在意的一个地方。

如果·······

如果仅仅是为了负责，白霓裳甚至想着他不需要有这么多的负担，她可以放人离开的。

“我之前去调查你娘亲的事情，自然也会收到一些关于你的消息，虽然我没有去听，却在越国也好，凤国也罢，都听过了你的名号，那时候我对你产生了好奇，随后你发病的时候，那孤零零躺在那里，一个人撑着的模样，让我觉得很可爱，想要保护你。”ii

浅璃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般的诚恳，他没有任何的欺骗。

对于白霓裳而言，这段话足以让她心动了。

她的盈盈双眸之中是热切，她嘟起自己的唇瓣，直接贴上了浅璃的，“那一夜我过于模糊，还没有好好的体会。”

说完，她的双手开始胡乱的摸索着。

浅璃看着自己怀中就好像是八爪鱼的白霓裳，他笑了笑，扬手一挥，那大门就被彻底的关上了。

随后，他吹灭了灯，抱着白霓裳想要走去床榻的方向。

黑暗之中，白霓裳由于看不清浅璃的容颜，有些不高兴了，“你干什么吹灭烛火，人家想要看看你的脸，想要看看你迷离的样子。”

ii

北墨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呵，女孩子不应当矜持吗？”

“我不，我就不矜持，我就是想要看看你的脸。”白霓裳挣扎着，她不满的嘟囔着。

浅璃由于白霓裳这般的挣扎，一个重心不稳，最后双双齐齐跌落入那床榻之上。

甚至，还省下了事儿。

一如了床榻，那层层的纱幔就放了下来。

随后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那让月儿羞红了脸蛋的呢喃声。

还有一些奇怪的讨论声。

“你······你轻一些······”

······

这一夜，干柴烈火，烧了一整夜。ii

而白霓裳累的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浅璃也抬不起力气，这才双双入睡。

这算是真正的交了心，他们也真的拥有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