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旁人听了去了,还当真以为这两人有多熟络呢。
结果,她的话音刚落,浅璃则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笑容在白霓裳看来,怎么都有一种不怀好意的味道。
随后,浅璃那粉嫩的唇瓣就如同是樱花绽开,“我师父前年已经病故了。”
雪莲花主这笑容倒是挂不住了,她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在这个时候,那下边儿坐着的一个花主笑的花枝乱颤,似乎就如同是看着一个极大的笑话一般。
而显然,这个人和雪莲花主是不对付的。
因为雪莲花主看向她的时候,那眼神之中是毫无掩饰的厌恶,似乎对面前这个笑的就好像是在风中摇曳的花朵般的女子,一点好感都没有。
她冷色冷语的说道“玫瑰花主,你这是何意?”
“你这人面兽心的女人,何必在这里装作一派祥和的样子呢~我们这些人有谁是真心实意喜欢掌门的?当年掌门之死,我们这些人谁脱得了干系?你现在巴不得你面前这个小姑娘也死透了最好,免得动摇你的位置~我说的对吗~~”这玫瑰花主笑的很是灿烂,她的手中拿着一壶酒,说完这段话,那酒水便一饮而尽。
充满雾气的眸子里尽是嘲讽,那身子东倒西歪的倚在座位处。
“大胆!!你在说什么!!污蔑掌门该当何罪?你这调拔离间究竟藏着什么狼子野心!我知道你一直不满我暂代掌门之位,如今这侄女归来,我自然会将这位置让了出去,玫瑰花主你这般风言风语若是让其他人听了,该怎么想我们的无情阁!”
雪莲花主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她的身上鼓起阵阵清风,那神情带着无边的严厉和厌恶,说着手掌一挥,一道劲风冲着那玫瑰花主散去。
只间那玫瑰花主好像不经意间将手中的酒坛子那么一丢,刚好撞上那股劲风。
一瞬间,那酒坛子就四分五裂,碎裂在地。
那酒水洒了满地,一瞬间酒香肆意,醉人心弦。
玫瑰花主撑着身子东倒西歪的站了起来,随后伸出纤纤玉指,笑的一派悠然,“你······你这戏我没法陪你演,我先走了,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那玫瑰花主转身潇洒离开,根本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白霓裳将这一幕幕看在眼底。
心里有了一些自己的判断。
“侄女,你莫要听那人胡言乱语,当初因为她企图爬上你其中一个爹爹的床榻,被掌门发现了,之后便被关入了地牢之中,等到掌门死了之后才将她放出来,所以她如今这态度才会这般的癫狂。”雪莲花主见那碍事的人离开了,这才坐了回来,一挨到座位,她便又恢复成之前那大家闺秀的样子。
白霓裳听了这雪莲花主的解释,她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然一副相信的模样,她转而开口问道“那么······她刚刚说我娘妻的死,和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是什么意思?”
雪莲花主似乎早已料到白霓裳会问这个问题,她浅粉的唇瓣缓缓张开,一脸温柔的继续讲着“当初那件事情······唉,是我们的过错,也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啊······罢了罢了,这些事情迟些再说吧,让梅花花主带你去你娘当年的院子吧,你就住下吧。”
这雪莲花主说了那么一两句话,却就此打住,似乎那过往的困苦,让她的难受,就连回忆都不愿意去回忆起了。
白霓裳垂下眼眸,装作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
“对了,雪莲花主,这里还有另外一人呢。”白霓裳忽然开口提及了一直不怎么讲话的北墨染,眼睛里闪烁着琉璃的光彩。
北墨染抬眸,就对上了雪莲花主的脸,他笑的一脸的温和,就好像是一个谦谦公子一般,那羽扇轻挥,粉色的袍子在风中翩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