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脸撞入了她的眸间。
那人肌肤美的像春日里绽放最美的樱花,眼珠子像是乌黑的玛瑙,发丝飘扬,红唇贝齿,妖媚之中带着几分邪气,美的令万物都失去了色彩。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我护着你便是了,好好坐着,陪我看完这一场戏。”白霓裳只见那绯红色长袍的男子嘴角挂着绝美的笑意,一只手拥住她,将她护在怀中,他又坐在了软塌上,美的如画卷一般。
扑通、扑通。
白霓裳从最初的恐惧慢慢回过神来,看到面前这个绝色的男子,她的心莫名开始跳动。
是因为刚刚那英雄救美的一幕吗?
可是变成这样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为什么她的心跳的那么快?
不对,肯定是这妖孽长得过于的让人心动,才会这样的。
白霓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等恐惧消退,那嗅觉和触觉也一同苏醒,白霓裳竟然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是了,刚刚那两人互相砍得时候,那血流到了她的身上。
白霓裳连忙从那怀中掏出绢帕,用力的擦着脸上的血迹,她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垂下眼眸,不看多看这凄厉的一幕幕。
这男子生的妖孽,这性子也足够妖孽的。
寻常哪有人将这般恐怖之事称作一出戏?
这分明是炼狱啊。
白霓裳擦完身上的血迹,将帕子亮在眼前一看,一时间心中在打鼓。
完了,完了,她上次做的膏药还没用完,故而没有用那新研制防水的那一款,这旧款的不单单不防水,也不防擦啊,她刚刚不过是为了擦脸上的血迹,结果过于的用力,这脸上黑黢黢的膏药也被一同擦了下来。
这······这男子一会儿发现她的真容该怎么办?
白霓裳头垂下的更低了,让发丝挡住她的面容。
“小乞儿?你缩成一个鸵鸟作甚?”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拿着果子正吃着,随意的垂眸一瞥,就瞧见那缩在怀里如同雏鸟一般的女子。
刚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那一双清澈的如同星空一般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恐惧,他的心就被撞了一下,再也来不及所思,就飞身将她救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他看出这女子并不是那金银花的同党吧。
是了,一定是这样。
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自我催眠道。
“我······我怕。”白霓裳不假思索的说道,这撒起慌来也不带过脑的。
“别怕,有我呢~”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一手抚着白霓裳柔软的发丝,眼睛微微眯起。
可还别说,这小乞儿虽然穿的不咋滴,但给他的感觉很舒适,身上也没有异味,抱在怀中软软的好像一个小猫一样,那发丝乌黑柔亮,触摸起来如同丝绸一般顺滑。
“······”有你,她才会在船上,不然现在应该和无悔在数银子呢。
白霓裳恶狠狠的想,却不敢表现一二。
那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一边揉着白霓裳的发丝,一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那刚刚还囊着要他死的金银花,早已被乱刀砍倒他地上,他苟延残喘的看着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眼里是无边的不甘“楼雪,你不得好死,等我血刹之主知道了,定会找你寻仇!”
“呵~尽管来,你觉得我楼雪有怕的一天吗?你既然敢和人一同暗算我,就该做好赴死的准备~”那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眼睛一如既往的散漫,他高贵的如同上位者,一点都不为之所动。
哦~原来他叫楼雪啊。
只是没有想到一个长相如此妖孽的男子,会有这么一个风雅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噗——”金银花仰头长笑,还没笑完,就被冷色一刀毙命,再也不能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