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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性女修虽然不主持坊市的日常事务,加入流云坊市的时间也不长,但前些年就审时度势,提出每年一度召开坊市交易拍卖大会,不但让坊市的人气更胜一筹,还大大缓和了流云坊市和众多的家族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维持了微妙的平衡态势。
这次又临时想出了扮老虎吃猪的主意,不管是大局观,还是临时的机变,让流云居士和樊弃尘都赞叹不已,觉得江山辈有后人出,已认定她是接替黄姓老者的不二人选。
而且,凌性女修以堪堪四十岁的年龄就到了筑基后期,这种修行速度,就算在外郡的大宗门里,也是凤毛麟角。
他二人自幼在流云坊市修行,自然对其感情极深,一辈子都在为坊市的崛起生存而奋斗。但二人年事已高,进阶金丹是不可能了,岂会将凌性女修这个最有可能进阶金丹期,而且已经是坊市核心长老的女修置于险地。
但目前凌性女修毕竟修为稍弱,谭诩已经是假丹期修为,修炼的“诧女合欢诀”,普通的低阶女修,对他采阴补阳,增进修为的作用已经不大,万一在暗中盯上凌性女修,可就大事不妙。
“是!”
“小子下次定不容情!”
“晚辈这就安排人接替凌道友的事宜!”
石峰两人急忙恭声应是。
“多谢二位前辈护佑,飞雪感激不尽!”
“晚辈日后若有所成,必将协助黄道友将我坊市发扬光大。”凌飞雪也急忙走到二人面前盈盈拜谢,并郑重其事的说道。
“哈哈哈,飞雪小友不必客气,老夫二人自问眼睛不瞎,你也无需理会一些闲言碎语。身世来历?谁还没点秘密,坊市有你相助必能逢凶化吉,我和樊老鬼就算明日坐化,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呵呵呵。”
“你们两个老鬼眼瞎了不成,故人到访,视而不见,却在这些小事上叽叽歪歪是何道理?”
“嘿嘿,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居然也支撑到了现在。”
“流云老儿,樊老儿,三十年前老夫登门拜访,你们不是说不进阶金丹,再也不显于世了吗?怎么如今又蹦了出来?”
“哈哈哈,我等还以为陈宏前辈给你们留下了什么神功妙法,让你们对进阶金丹有那么大把握,原来也和我等一样,也是苟延残喘,等死罢了!”
“如今,还有何话说,去与不去,一言而决!”
谭昆、谭诩看流云坊市居然丝毫不给面子,脸色一沉,就要说些什么,但萧不凡身边的一位看着好像比樊弃尘还要苍老的假丹期修士却率先开口,对着流云居士和樊弃尘喝骂道,紧接着其余门派几位和他们年龄相当的假丹期修士也纷纷开口指责。
“你们这群老狗,不都是没死吗?不也都在苟延残喘吗?老夫怎么舍得先你们一步而去。”樊弃尘大怒,立马反唇相讥。
“哈哈哈,几位道友暂息雷霆之怒,我二人安敢对几位视而不见,只是几位今日既然代表各贵门派前来,老夫如今只是闲人一个,岂能越俎代庖,自当由黄道友先接待众位。”
“只是这位谭诩道友想要为难凌小友,我二人这才出来维护一二,绝不是有意怠慢众位道友,稍后自当赔罪!”
“齐道友,也不必吹胡子瞪眼,三十年前,石小子,和另外两位同道只是刚进阶筑基九层修为罢了,若你是我二人,该如何自处,那处地方,金丹期前辈也没听说几个能活着出来啊!”
流云居士却好像早已明白这几人的来意,大笑着说道。
“你这老狗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到了现在,你们两条老狗又能再看家护院几年,什么门派,什么家族,还有你们这狗屁联盟,这些,和我们这些马上就要死的老家伙又有多大关系,再不放手一搏,嘿嘿,难道真要坐以待毙!与其这样,我等二百余年的苦修又是为何,就是等着有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