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杀掉的翟战了?”纨绔子弟笑嘻嘻的问。
“是啊,我妹妹实力强横,心地善良,单凭一己之力灭了翟府满门,不但为民除害还解救了很多鲛人……小鲤,别走啊。”
少女三步并成一步,快速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感觉脸上倍有光的楼心痕丢下纨绔子弟,就追了过去。
那样子哪里像哥哥,分明就是个跟屁虫。
“傻子,楼家公子什么时候变成傻子了?”
纨绔子弟在他身后笑得张扬放肆。
“知味馆,食髓知味,小鲤,这里是凤凰城最好的酒楼,我带你尝尝。”
楼心痕不由分说的拉着少女进了一家豪奢的酒楼。
“小鲤,你饿了吧,这家的招牌菜……”
“松鼠桂鱼,我知道。”
少女一步一步走上酒楼,知味馆二楼只有一个男子端坐在酒楼正中,好像在等他们一样,指了指身边的位子。
这个男子气度非凡,容颜惊世,不是世人口中风调开爽,器彩韶澈的慕云澈又是哪个?
少女随意坐在慕云澈对面,楼心痕和北落满腹疑问,却也不得不压制着内心一万个为什么,臭着脸凑合着坐下。
“回来了?”慕云澈倒了两杯酒,像个要好的朋友般递给少女,举杯问道。
“嗯。”少女淡淡的嗯了一声。
“为了公事还是私事?”慕云澈问。
“我在你们的地盘谈什么公事,私人恩怨。”少女一饮而尽杯中酒,笑得恣意嚣张。
“你说你,灭门就好好的灭门,干嘛留下活口?”慕云澈凉薄的笑问。
“老弱妇孺,实在下不了手。”少女回答。
“你觉得他们有罪,他们觉得自己无辜,你留他们性命,他们转脸就告了你,你让我可怎么办?”
慕云澈拿出一个佩囊,佩囊打开,是一根根闪着寒光的银针。
“私人恩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照规矩就好。”少女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么多眼睛看着,我没办法。”
慕云澈撤出一根针,用一块洁白如雪的丝绸沾着酒,慢慢的擦拭。
“我没让你徇私,否则他们怎可能看得到我?我想杀人会留下痕迹让你拿住把柄?我就是光明正大的杀人了,我就是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但凡动了我在乎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哪怕我死也在所不惜。”
少女的目光落在慕云澈身上,是那般明亮如剑,坚韧不拔。
“他们罪大恶极,你明明可以让我陪你去的,兵不血刃的解决一切不好吗?”
一根根银针不过片刻时间擦拭完毕,慕云澈清明如月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少女,似乎在期待些什么的问。
“我厌恶他们,也厌恶你们。”
酒色清冽,入喉如火烧,少女抬眸,明亮的眸色似乎比酒色更加令人沉醉。
但是她说的话,却是那样令人从心底发寒。
“所有人?”慕云澈问。
“是。”少女答。
“你选六根还是十八根?”
慕云澈拿起三根银针,强大霸道的气息从银针上,一寸一寸控制极好的蔓延开来。
“十八根。”少女回答。
“有点疼,你忍忍。”慕云澈手中的针直刺向少女。
与此同时,北落与楼心痕拍案而起,直接将好好的一张桌子拍了个粉碎,硬生生挡住了那三根银针。
“慕云澈,你别以为你是个皇子,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你为什么要伤她?她就算是个妖精,也是个好妖精,你没必要把她打回原形。”
楼心痕听着不明所以的对话,心情复杂,但还是挡在少女身前,他怎么能容许有人在她身上扎针?
“她杀了翟战,灭了人家三十几口,是你当众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