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这世间什么时候气性大,自然是起床气。她当时确实无法无天很,一下子就拉开了楼心痕的腰带。
只是这句话,楼心痕今天一字不动的又还了回来。
而玉笙当时做的事,他也原封不动地做了一遍。
当真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不要……”楼心痕衣服敞开,却是一头冷汗下来。
“不要什么?不要要了你的清白?”玉笙眯眯笑眼,一把短刃犹如碧水一般,闪着幽幽寒光,轻轻一划,楼心痕内里的中衣被划破,露出光洁的胸膛。
“这点小事你就怂了,算什么英雄好汉?”玉笙的刀尖一刀一刀的在楼心痕外衣上划来划去,把好好的一件富贵华丽的衣衫划得七零八落。
“好好好,你脱我衣服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扒自己衣服,今天你不爬上我的床,你也不算英雄好汉。”月光如水,从窗户间撒落进来,楼心痕看到一个恣意嚣张的少女,然后冲开了穴道,一拳打了过去。
“就这点本事?”
这一拳招式强大,但不够狠,而且因为刚刚冲破穴道,更是显得有些劲气不足,少女脚下轻轻一转,离开那一拳的攻击范围。
“有种你别跑。”
清晰强大的气息从楼心痕身体里散发出来,他又挥拳冲着少女打了过去。
今天他吃亏了,他被羞辱了,他受欺负了。
他自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
他自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手心里哄着。
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辱?
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欺负了他?
所以一定要把面子争回来。
这一拳真元外泄,好像一道锋利的剑刃,穿过狭窄的船舱,一拳打在了门上,打的那一道小门分崩离析,露出一张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脸。
“呦呦呦,我说你怎么不进你的房间,原来金屋藏娇。”
船舱外那个玄衣少年眉分八彩利剑,目若九天朗星,太过于棱角分明的脸会显得冷漠无情,可是他就那么一笑,又变成一个明净可亲的少年。
“哈哈哈,身材蛮不错的。”
而少女早已经通过那个破洞,轻盈站在那甲板上,负手而立的打量着他,说不出的风流恣意,野性难驯,尤为嚣张的大笑。
“什么金屋藏娇,你没看清吃亏的是我。”
楼心痕的衣服已经被划的七零八落,比乞丐的丐服还要破烂的挂在身上,露出一身光洁的肌肤和硬实的肌肉。
若是一个良家女子看见,定会面红耳赤的大叫着离开,然后就赖上他,要死要活的要嫁给他。
可是这个少女,这个少女竟然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他,好像在打量一块肥瘦是否刚好的五花肉?
他生气,他很生气,他从来没有过这般狼狈过,他居然被一个女人调戏了?
然而最让他生气的是,他竟然看不清少女的身影是怎么出来的,而且那个少女分明还在笑话他抓不住她。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世间又哪个女人笑得这么嚣张,这么跋扈,这么不拘……世俗。
“你吃亏了?你居然吃亏了?怎么清白丢了?你不是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丢了也就丢了,你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吗?”
玄衣少年抱着剑,看着狼狈的楼心痕,放肆大笑,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北落,帮我打她,要不然我就打你。”
“楼心痕你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么好看,莫不是个女妖,我喜欢吃亏,要不来我这里?”
“对对对,就是个女妖精,不要脸的女妖精。”
那个少女灵动魅惑,冷冽妖艳,慵懒神秘,恣意嚣张,可不就像个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