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们出道后的组合名，但是别人没有告诉他，他怕自己突然嘴里冒出来，所以在这里先问一下。

“f（x）。”小水晶将烤肉剪碎，说道。

“函数？”陈晓建明知故问。

“嗯，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名字就叫f（x）。”小水晶点了点头，将盘子里已经烤好的肉分给众人，说道。

“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出道吗？”陈晓建将烤好的肉用生菜包好，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可能还要在过一段时间才知道吧。”小水晶她们摇了摇头，说道。

她们哪里知道，她们的出道时间基本是按照少女时代回归的时间来安排的。

如果少女时代的回归舞台失败了，她们的出道日程会大幅度提前。那么反之，如果少女时代的回归舞台大获成功，她们的出道日程会严重滞后。

对于f（x）的少女们来说，很不幸。少女时代们的这次回归已经不能用普通的成功来形容了，她们重新搭建了一个时代。

一个巨无霸级别的女团横亘在f（x）面前，即便s公司不得不推出f（x），她们享受到的自愿也是远远不能和同公司的组合前辈相比较的。

对于f（x）来说，她们更多的是承袭少女时代不需要的资源，往往只有在少女时代休息的时候才会安排回归。

强大如s公司，也没有办法同时支撑两个一线女团的曝光。在少女时代的阴影下，f（x）的前景注定悲凉。

f（x）有很多歌都取得过很好的成绩，但是不管如此，都没有办法压制少女时代。

原本就是s公司预留下来，为少女时代准备的备胎。虽然不得不安排出道，但是备胎就是备胎。

陈晓建看着面前满怀出道期望的四位少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陈晓建知道，出道之后，即便是在最巅峰的时候f（x）离南韩女团巅峰宝座都差的很远很远。

公司的政策线路，是她们永远无法逆行的一道无形门槛。

“等你们出道了，欧巴送你们一份礼物。”陈晓建想了一下，说道。

“礼物？”小水晶眨了眨眼睛，说道。

“嗯，所以，请好好努力吧。”陈晓建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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