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普通的民事纠纷,一时之间的妇人之仁,兴许就会间接的害了千百人的性命,所以说,我们特别处的宗旨就是宁可妄杀一百,不可漏网一个……”
“这个……吴书籍,这话说的有点太残酷了吧……”
“嘿嘿,小鬼,话虽然残酷了一些,不过还是要看对谁,我们也不是一如既往的这样做,凡是都要有个区别对待,像栾丹这种货,还有他的叔叔,他的祖爷爷,那可都是下面的阴差,你知道栾家是怎么发家的么,就是靠着他祖爷爷和和他那个臭不要脸的叔叔坑人害命,大发死人财,我这还没有跟他清算总账呢,要是真的算清楚,他他妈的有一百条命都死了……”
“吴书籍,要说这小子死不足惜,不过我们毕竟有我们的纪律……”
“纪律,纪律个屁,在这一亩三分地,以前文局长就是纪律,现如今我吴青松就是纪律,你给我待着,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让你怎么整你就怎么整,再啰哩八嗦的,吴爷我撸了你一科的科长……”
这一阵谈话的声音听得栾丹一阵的心惊胆战,当下浑身忍不住战栗起来,这时站在角落里的张科冲着吴青松使了个眼色,吴青松当即反应了过来,大喝道:“好了,时候差不多了,既然我们审不动这个小兔崽子,就送下去,交给阎王爷审一审,要是从这个角度论的话,下面的阎王殿和咱们特别处还是个平级单位儿,那个老不死的闫老西儿,跟我吴青松弄不好也是平级……”
屋中话音刚落,栾丹心里就是一惊,这时只听耳边忽然传出一声巨大的鼓乐之声,别人兴许听不出来,可是栾丹一耳朵便听了出来,这是古时候殡葬时所奏的出来的音调,这动静一出来,栾丹心路一窄,登时又晕了过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栾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特别处的大楼,处在一个不知名的所在,栾丹伸了伸懒腰扑棱了一下脑袋,脑子刚刚清醒了几分,才发现此时自己身上居然带着手镣脚镣,一动弹浑身上下哗楞楞直响。
“你,老实点,还没轮到你呢,给我坐那儿……”
随着这一声厉喝,栾丹下意识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相貌凶恶手持钢叉的小鬼冲着自己走了过来,这一瞬间栾丹似乎明白了过来,急忙喝道:“这位鬼大哥,咱们是自己人,自己人,我是栾丹啊……不不不,我叔叔就是栾大脑袋,也是您这里的阴差,还有我太爷爷栾不平,他可是这里的判官……”
“去你妈的……”
面相凶恶的小鬼不听则可一听登时大怒,大骂一声之后飞起一脚将栾丹等到在地,随即一把将栾丹薅了起来,道:“原来你就是栾家的那个小兔崽子,真是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们栾家在下面作威作福吃香的喝辣的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别说你那个叔叔栾大脑袋,就是你那个太爷爷栾不平也他妈不是个东西,弟兄们,都出来,看看我遇见谁了,给我揍他的小舅子的……”
栾丹闻言心里就是一苦,抬头再看之时,只见几个小鬼一下子都围了过来,小鬼道:“这小子就是栾不平的孙子,他们栾家都他妈不是好玩意儿,给我打……”
小鬼们似乎平时受够了栾不平的冤枉气,当下一瞬间都爆发了出来,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栾丹鼻血横流不住地告饶,这时一个中年判官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喝道:“住手,你们干什么,不知道阎王殿前不许大声喧哗么……”
“这位判官爷爷,我太爷爷是栾不平,也是你们这里的判官,他们……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我……”
“哦?你是栾不平的孙子,哼,既然你是栾家子弟,你们几个,要出气给我拉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