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师伯,你说那个女子,会不会和师姑有什么关系啊,我怎么觉得她们那么亲近呢?”
“你师姑,不可能,你师姑一家早就不在了,时间差不多了,一会客人来了,你机灵着点,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秘密档案么,要是弄丢了,我扒了你这一身的肥皮……”
“啊……文师伯,您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要我去……”
“不是要你去干活,而是让你去监督,不许他们耍心眼,也别让他们给蒙了,眼下局里人手紧张,而且也就只有你小子最机灵,别人我不放心……”
这个时候屋门响了三声,在一个小战士的引领下,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中年男人见到文辉是显得十分恭敬,文辉笑眯眯的站了起来,二人握手之后,文辉道:“泽然,给你介绍一个人,这小子叫周博文,是我的一个师侄,那什么,时间紧迫,事情都准备好了么?”
这位叫做泽然的中年男人看了周博文一眼,道:“文局,难不成你打算让这孩子……这有点草率了吧……”
“放心吧,别看这孩子年纪不大,但是厉害的紧,还记得当年是谁一出手就破了你们老金的家沙影图阵的吗,这小子就是他的弟子……”
“啊……诶呦,失敬失敬,鄙人金泽然,幸会幸会……”说着金泽然居然和周博文亲切的握起手来……
文辉冲着门外的小战士一挥手,不多时小战士捧着一盆果盘走了进来,等到小战士离开之后,文辉才道:“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你,泽然啊,你可别挑理……”
“文局,看您说的,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您照顾,我们金家早就……唉,前几天在柳辛村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可是他毕竟是我爹,我也没法子……”
“哈哈哈哈,泽然啊,你也说了,那是你爹,你爹金老七是金老七,你是你,两回事……”
文辉说罢掏出烟卷给金泽然递了过去,道:“当爹的给儿子谋个前程,这没什么新鲜的,虽然这种前程可遇而不可求,不过,泽然呐,你对这事情怎么看?”
金泽然笑道:“文局,怎么,你还对我不放心么?我要是贪图那个,这个时候你早就找不到我了,对于什么长生不长生的,我早就看淡了,别看我们金家守着这么一大片家业,说实在的,这些年我真的有些乏味了,要不是您文局早就有言在先的话,恐怕我早就把这一大片家业捐了出去,也学着别人找间深山古刹,出家当牛鼻子老道去了……”
“哈哈哈哈,泽然,还是你看到明白,你可比你那个死鬼老爹眼光毒啊,博文,一会跟着你金叔去一趟,那地方只有你金叔能打得开,那些珍贵的档案,不仅是对于我们十三局,对于我们的国家和人民,甚至对整个世界有怎么样的意义,你们心里都清楚吧……”
“放心吧文局,不用你再强调了,其实关于这些秘密档案的事情,我们金家也早有耳闻,不过这种尚未解读出来的东西,我们金家子弟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更何况,即便是真有那么大的能耐,要是我金泽然可以选择的话,我一定不去了解上面的内容……”
文辉闻言轻叹了一声,道:“泽然呐,这一次你下去,再出来的时候,恐怕……”
“文局,你大可不必如此,既然当年是我们金家误打误撞的开启了紫禁之下的禁制,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至于是不是只有我们金家的人才能打开禁制,那我就不知道了,不管当年我们金家的祖上如何,哪怕真是前朝的九五之尊,那也都是过眼云烟了,文局,希望您能话付前言,我金泽然答应的事情一定做到,关于我爹他……”
“哈哈哈哈,金老弟,只要有我们十三局的人在场,势必力保金老七的周全……”
“好,文局,既然你这么说,泽然在此谢过贵局了……”
金泽然说罢,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