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干吧鸡紧咬牙关眼一闭一幅赴死的样子,刀白翎用刀尖在干吧鸡脱下的衣服中挑起了一只袜子,随后捂着鼻子将这只袜子递到了干吧鸡的口边,道“还没开始呢,张开嘴……”干吧鸡闻言下意识的把嘴张开,只见刀白翎将那只臭袜子往干吧鸡嘴里一塞,道“把这个咬住了,到时候别疼的咬了自己的舌头,回头蛊毒拔除来了在落得个咬舌自尽,这可不是我们刀家的手艺不灵……”
众人见状顿时又爆发出一阵哄笑,干吧鸡咬住自己的那只臭袜子之后有苦说不出,心里正想偷偷骂上两句的时候只觉自己腹部的位置上一凉,紧接着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自己的腹部之上传遍了全身,干吧鸡立刻咬住了自己的袜子,这时才知道刚才刀白翎也不全都是在戏弄自己。刀白翎用刀尖“吜吜”的两下在干吧鸡腹部上那片发红长满了小疙瘩的皮肤上划开了一个十字刀口,皮肉划开之后并没有半点血迹流出,这时刀白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把药粉猛地一把撒在了这十字刀口之上,只见干吧鸡浑身上下猛地一颤,随即二目圆睁豆大的汗珠冲额头之上滚落了下来。
不多时之后干吧鸡浑身上下已经布满了汗珠,那一把药粉洒在伤口上后立刻渗到了皮肉当中,刀白翎仔细的观察着刀口上的变化,这时干吧鸡站在那里摇摇晃晃不停的喘着粗气,那只塞在口中的臭袜子一大半也耷拉了下来。又过了片刻,直觉一股暖流渐渐地从那十字刀口中传了出来,干吧鸡全身猛地一颤,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将自己体内的血管经络往外拉,这时葛陈蕾看着刀白翎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引蛇出洞,好手段。”
此时大家都被刀白翎的手段吸引过去了,谁也没有在意葛陈蕾说了些什么,干吧鸡浑身颤抖了片刻之后,只见从腹部伤口的十字道口中慢慢的流出一股浓稠的血液来,这些血液中过明显的夹杂了不少细小的颗粒,这些颗粒物看上去也就是黄豆般大小,这些浓稠的血液流出之后立刻凝结成了类似豆腐一样的血块,足足两分多钟之后,一大块血豆腐一样的东西才“噗”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刀白翎见状立刻掏出水壶在这十字刀口上冲洗了一下,干吧鸡疼的又是一个哆嗦,这时刀白翎又掏出一把药粉来撒了上去,这才拍了拍手道“好了,你小子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还行,一声也没喊出来,算是个汉子吧。”
马老五见状立刻冲了过去,将干吧鸡扶了起来,就在众人帮助干吧鸡重新穿好了衣服的这工夫里,腹部上那个十字道口上已经结上了一层浅浅的伤疤。
随后刀白羽和刀白翎兄妹二人一通忙活,马老五以及众位弟兄身上的五花蛊的尽数被拔了出来,鬼隐及时将一些生血的药粉分与众人,众人服下之后脸上渐渐的生出了一些血色,又过了半个小时的工夫,马老五以及众人刀口上都生出了一层厚厚的伤疤,疼痛感觉虽然消失但是一阵麻痒的感觉却也令众人难受不已,刀白羽看着众人道“行了,我们该做的事已经做了,马老五,现在是不是该你们做点什么了?”马老五闻言站了起来,对着我们众人抱拳拱手道“感谢这位英雄救了我们弟兄的性命,但有差遣必定赴汤蹈火……”
不等刀白羽开口,葛陈蕾走了出来,伸手掏出那个泛着淡淡荧光的小布袋子递到了马老五的身前,道“马老五,这就是你们文爷想要的夜明砂,你拿去交差吧……”马老五闻言又是一怔,片刻之后立刻将葛陈蕾的手推了回去,冲着地上狠狠的唾了一口,道“文爷?呸,他他妈是我孙子,我们弟兄给他卖命,他却暗中加害我们,这位姑娘,我们弟兄就是再不是人,也不会不能干这知恩不报认贼作父的勾当……”不等马老五继续说下去,刀白羽冷笑道“马老五,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刀白羽话音刚落,那个叫做二赖子的汉子颤巍巍的走到马老五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马老五顿时醒悟了过来,道“原来如此,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