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时间关注他们了,此时屋里就剩下了我和这个暴躁异常的黑玉梅。黑玉梅见我将黑村长这个已经到飞了嘴边的猎物抢走,甚是不悦,呼号着就向我扑来,我急忙几个闪躲,让过黑玉梅,运气天天罡气打开阴阳眼向黑玉梅看去,只见黑玉梅额头隐隐散发出黑气,婀娜的身形中隐隐似乎还包含着一个轮廓,这个轮廓看不清楚,不过能够看出,这个轮廓并不是黑玉梅自己的魂魄。经过几个来回的闪转腾挪,黑玉梅没有扑咬到我,很是不爽,忽然双手支地,身子一躬,就好像猫一样向我再次发起了攻击。我急忙手掐降魔指印,加持阿迦逻咒就向黑玉梅额头弹去,一缕淡淡的金光从我的指尖『射』向额头,已经飞在半空中的黑玉梅被这一击忽然身形跌落下来,双手抱头,看山去似乎痛苦不已。我趁热打铁,再次向黑玉梅额头弹去,一道道金光『射』向黑玉梅的额头,黑玉梅声声惨叫传来,体内那隐藏的轮廓不住的摇摆,再坚持了几次之后,终于脱离的黑玉梅的身体,飘了出来。
进了屋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屋子中间的桌案,桌案上设有的香炉、香瓶、香盒,香瓶内『插』有香筷或香铲,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是个典型的回民家庭。客厅的西墙上悬挂着一张阿文中堂、一面具有i si n艺术特『色』的工艺制镜以及克尔白挂图等。两边上的挂历是i si n教历和公历对照的,图案看上去不知道是哪里的清真寺。我们进屋后,黑村长臊眉搭眼的又继续说道“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坐吧,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行,俺家娃见不得外人实在对不住了。”我们本来想了一些说服黑村长的话,这还没开口,就直接让人给堵了回去。就在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白所长刚坐下来的屁股猛的又抬了起来,对着黑村长发飙似的吼道“我说老黑你个疼怂耍啥捏,俺们都为了个啥,就你们家这点破事都跟我们弄得日厌死了,人家领导从城里来就是专门为了咱们同化解决这个事情滴么,这是你一家的事情么,你好似不出门的么,你不知道咱们同化这段时间出了多少这样的事情,为啥我把人领到你家来么,就因为你是个村长,村长要比群众有觉悟么,你说说你也是老党员了么,看一哈怎么了么?能吃了你娃?看看你现在都成啥了……”经白所长这么一吼,黑村长脸上挂不住了,也跟着吼道“你以为领导就日能了么,这些日子来球了多少领了么?吃吃喝喝的再把一泡,钱没少花,人都不知道死克那颠克了。我信你?我信你个球,都给我滚。”
飘出来的透明人形似是一个魂魄无疑,这个魂魄在离开黑玉梅的身体之后便消失在空气之中无法寻觅。而黑玉梅此时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