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依我说估计他心中还想着再传个娥皇女英的佳话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可是我不愿意啊!
他竟然想当他的君子那就去当啊,凭什么拿着我做筏子,将所为的决定权都交给我。
事实上不就是不想担那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恶名。
所以,看在这么些年的情分上,我替他担了下来。
我太阴又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比起和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争一个男人,我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宿心,还亲自派人去调查过,可是一切都是巧合,巧合到我觉得无极七万年前出现在我面前都是一个天大巧合。
她若是假装柔弱心善,我尚且还能想办法将她虚伪的皮给拔下来,便是来再多了阴谋诡计我都不怕。
可是她确实真的柔弱,弱到和我这个强大无比的上古魔神相比较,一根手指便可碾死她,弱到让我什么都不用做她也活不了多久。
可是,让我无缘无故对一只蝼蚁下手,元蘅,你做得到吗?
我怕脏了手。
她也确实心善,除了要嫁给无极和我分男人,她倒是真的事事为我着想。
对我的侮辱厌恶步步紧退,从不在无极面前说我半句不是,也不会做那口蜜腹剑之事,这种心善的女人,让我连还手独毫无地方可还呢。”
太阴嘲讽般的笑笑,眼中的凉薄之情像冬日里结了薄冰的湖面,明晃晃的被反射了出来,只是不知实在嘲讽宿心还是她自己。
“然后,我输给你那个蝼蚁,输的一败涂地。
元蘅,你害怕吗?
我觉得,我是怕了。
怕了宿心的柔弱无助,怕了无极的隐忍无奈。
所以我带着她来到这近乎遗忘的北俱芦洲,建立这座清心仙府,离那些凡尘扰事远远地,如今,能让我在意的只有她了。”
“确实狗血,连人间的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元蘅一本正经的回答者太阴的话,结果被太阴冷冷的看来一眼给沉默住了。
“你特地等了我这么久,定然不是为了和我将你与无极,宿心三人之间的感情纠葛,我也确实不知该如何评价此事。
毕竟,我们的情况不一样,从里子到外子都不一样。
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更别拿无极和上玄想比,这就好比你和我,能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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