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从头到尾都不是你。”

“那你这是干嘛来了？就是想跟我说你不怀疑我了，让我感恩戴德？”

钟杨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言末，我说过的，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以后再说吧，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跟你聊这个，是想问你，知道这人来路吗？”

“没听说过。”钟杨漫不经心道。

“不是你听没听说过，是让你想想，你跟谁来往较密，谁会这么熟悉你，谁会这么诱导我。”

“跟我有什么关系！”钟杨不耐烦。

“随你吧，如果有线索就告诉我，没有就算了。”

言末看了一眼钟杨，转身离去。

“那人就没招？”

言末回头，“从被抓，一句话不讲。”

“为什么一开始怀疑我？因为蛇？”

“不，因为照片，我跟和叶的合照，你拍的那张。”

说完，言末回过身，继续往前走。

走廊的尽头正好洒下一束光，从钟杨的角度看，言末像是努力地在摆脱身后的阴暗，又像是轻松的拥抱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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