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为了一个已经去见了阎王的人,连自己都能够陪上,也不知她脑子里装了些什么东西。
听着梁咏昕义正言辞的话,萧阳嘴角的笑意就没有停过,看着梁咏昕,笑得肆无忌惮。
“你……你这个无耻之人,一点儿羞恶之心都没有,明明是那么下贱的事情,你却笑得这般肆意。”看到萧阳灿烂的笑意,梁咏昕指着萧阳红着眼道。
在梁咏昕心里,萧阳就是插足沐亲王和颜襄之间的坏女人,若是没有萧阳公主横叉一脚,颜襄怎么会落到一个那样的地步,颜襄的痛苦和苦难,全都是萧阳公主一人而起。
她和颜襄相交多年,为了给颜襄报仇,哪怕微小的力量,她也愿意为颜襄尽一份力。
“笑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脑子可真是一个好东西,只是有的人好像没有这个东西呢!”萧阳说话至始至终都没有给梁咏昕一个眼神,一个蠢成猪的人,不值得浪费眼神。
哪怕再没点儿智商,梁咏昕也知道萧阳的话,是对她的嘲讽,恼羞成怒道:“我说的可是事实,你敢对天发誓不曾抢人姻缘吗?也是你毁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哪怕是颜襄,萧阳都不曾放在眼里,更别提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不过她也不会任人这般污蔑。
拦下已经双眼赤红的乔欲,萧阳眸色渐深道:“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本王妃没必要向你一个闺阁女子解释,哪怕是你梁家的人现在本王妃面前,也只有卑躬屈膝磕头的份儿,你又算什么东西?”
“这颜襄也算是能耐,都说人走茶凉,她这人一走,茶还是热乎着呢,如今人不见了,养的狗却还依旧忠心。”看着面容只算是清秀的梁咏昕嘲讽道。
料峭春寒,飘飘扬扬的白雪越发的大了,梁咏昕红着眼道:“你胡说八道、强词夺理,明明你才是坏人,颜襄是那么的好,却被你害了。”
看着梁咏昕执迷不悟的模样,萧阳面沉如水道:“无论你怎样想,本王妃问心无愧,至于你辱骂本王妃的事情,相信梁家会给本王妃一个交代。”
由于梁咏昕的突然发疯刁难,萧阳最后甩袖离去,这一场徐飒精心准备的赛马宴不欢而散,各个都提心吊胆的玩得没有尽兴,被人破坏了宴会,徐飒恨死了搅局的梁咏昕。
随着萧阳的离开,乔欲和虞萧也跟着离开,颜姣和刘海筠和萧阳私交甚好,尤其是颜姣,听梁咏昕三番五次提起那个她最厌恶的人,颜姣早就听不下去。
连午膳都不曾用,萧阳匆匆赶回罕都,到城门处的时候,肚子里已经咕噜咕噜的唱起了空城计。
即玉跟着自家主子在车厢里,自然听见了自家主子发出的不雅声,压低声音道:“公主,奴婢听栀灵提起西城门处有一家味道绝佳的小馆专做河鲜,不如我们去尝一尝?”
见即玉如此善解人意,萧阳怎会拒绝,笑盈盈的点头道:“能够被栀灵称赞的味道,绝对不会让人失望,正好肚子饿了,我们就去那一家吧,即玉姑姑知道什么位置吗?”
能提出去那个地方,即玉自然心里清清楚楚,揭开车帘向车夫耳语几句,马车的车轮滚滚而行,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店前,匾额上的河鲜两字风骨分明,透露着一股闲逸浩然之气。
看着还算是清新雅致的地方,萧阳心里满意,大堂里只堪堪摆了四张不大不小刚好四人的桌子,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有窄小的楼梯。
“掌柜的,楼上可还有位置?”暮西扫过大堂坐满的四张桌子,盯着楼梯问。
掌柜笑脸相迎道:“几位客官,欢迎光临,我们河鲜的二楼是包厢,虽然只有两个包厢,但是还有位置的。”
萧阳一行浩浩荡荡的有七八人,掌柜见了来客,自然是高高兴兴的,毕竟是赚钱的机会。
“那就楼上的包厢吧,将你店里的特色菜都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