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下,你这个世子藏着掖着做下的事情,皇上的心里有数着呢,之前的降爵只不过是小小的警告,你飞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厉的揽财,相对于以前的警告,这一次可就是真正的大刀阔虎的下手了。”说起忠义伯府的下场,乔欲心中畅快,连声音中都添了两分喜色。
天牢中阴气沉沉,黄晕的烛光下依旧显得灰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味,其中还夹杂着酸腐和汗臭的味道,越是离牢房的栅栏越近,那味道越是强烈,令人作呕。
这样的环境之中,七月并不想继续待下去,至于郭容涛心里的想法,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眉头紧蹙“你是聪明人。乔欲的话是真是假,你心里是有答案的,有一件事情,我想你会更想知道,郭家的当家人已经是郭二老爷,郭家削爵,你又被打入天牢,郭老爷子怒急攻心病倒了,郭老爷子悔恨教子无方,将郭家彻底的交郭二爷的手中后,郭老爷子夫妻搬入祠堂侍奉祖先去了。”
郭容涛和郭术相争多年,虽然兄弟二人一母同胞,但是却截然相反,郭容涛是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纸醉金迷的蠢货纨绔,而郭术从小跟在郭老爷子身边长大,是郭老爷子一手为嫡长子培养的超级金牌辅助,德才兼备,从十几岁就跟在镇国侯和刘老将军身边上过战场,在战场上血洗出了一身的野心和魄力。
人一旦见识了更广阔的天空,眼届就不会拘泥在眼前,郭容涛是扶不起来的阿斗,郭术心中对世子之位渐渐的生出了觊觎之心,郭术是一个胸有点墨的人,郭容涛在他手里十有八九没讨到好处。
“郭术,郭术,竟然是他,也该是他,他是最想要得到郭家的人,我输了,我彻底的输了,争了这么多年,最后还不是落在了他的手里。”郭容涛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
这一趟天牢之行的目的达成了,七月再也不想待在这混乱不堪的地方,转身步履轻快的离开了天牢,凄惨的哀嚎声越来越远,出了天牢,那声音也戛然而止。
“季大人,今日多谢了,不过有些事情本公主不能不明不白,请季大人为本公主解惑。”七月嘴角轻笑着道。
季慎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卑躬屈膝的道“不敢,不敢,萧阳公主有何疑问只管告诉卑职,卑职定知无不言。”
季慎心中是求神拜佛,求爹爹告奶奶的盼着眼前这两尊煞神快快的离开刑部天牢,自己似乎与萧阳公主命里犯冲,也只要是与她沾染上的事情,准没有好事,只盼这刺杀一事速速解决,不然自己天天都不得安宁。
“也不是什么大事,季大人不必紧张,就是本公主记得当初天下楼一案似乎并没有完结啊,怎么郭芮却和郭容涛和姜氏关押在一起了,这可是两起不一样的案子呢,难道是之前的案子已经结了?还是本公主记错了?”七月一脸的不知所以,好似自己真的是随便一问。
其实,七月心知肚明郭芮出现在天字号的缘由,只不过想要恶心恶心季慎罢了。
季慎恨不得骂爹,吞吞吐吐的说“这个,这个主要是太子殿下吩咐的,郭家的人再怎么为非作歹,那也是太子殿下的外族,太子殿下自然会关照一番。”
实在不知该怎样将事情搪塞过去,他可不敢说之前的案子已经了结了,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心里最清楚不过了,皇上亲自吩咐下的事情,他只能把脏水往太子殿下身上泼,就萧阳公主和太子殿下两人的关系,这些话也不会被拆穿。
不管季慎是什么想,她说那一番话只不过是为了隔应隔应季慎,按乔欲的说法,天牢是一个晦气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愿意待下去了。
“唉,原来太子殿下以有这样的外家为荣啊,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本公主算是开眼界了,不过郭芮在天牢中带了几个月比她爹娘都干净,乔欲,你说这天牢是越待越干净吗?”
离开刑部后,两人想起季慎那一副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