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樰灵憋屈了,她也越发的看不上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了,只是实在是找不到能指点她的人,至于即玉提到的暮西,她是打死都不愿意的,在她心里暮统领就是一尊煞神,每每一靠近暮统领,她就感觉到一股杀气。
随着萧阳公主遇刺的事情的沉寂,罕都随之又飘飘扬扬的飞起了几场大雪,整个罕都看上去已经是银装素裹,真真的成为了雪的世界。
萧阳公主遇刺案已经彻底的交给了刑部,至于刑部能查到什么程度,萧阳就不去掺和了,刑部尚书是太子一派的人,若是太子想从中做什么手脚,那她也不介意顺便折了太子的这一羽翼。
此时的七月在清月台里过着无拘无束、悠然自得的生活,至于那些登门拜访的人,自然是来一个拒一个,连韶阳大长公主府的四公子乔欲,都常常吃闭门羹,其余的人更是没有希望了。
乾坤殿那一位已经是头大了,哪里还有心思来管她,借着养伤的理由,倒是清净了不少,清月台那些暗卫也渐渐的少了许多,她的日子也算得上好不自在。
在萧阳公主遇刺后半月有余,远在唐暮的九月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清月台,一切都等着七月最后的安排,离开罕都是势在必行,趁着罕都风雨不宁,正是大好时机。
“公主,难道我们真的要离开吗?您的伤还没有好呢,天寒地冻的,您的身子如何受得住啊!”即玉十分的不认同七月的想法,毕竟七月的伤还没有痊愈,不能这么马虎的就决定了。
即玉休养了七天就回到七月的身边伺候了,无论七月怎么说,她都咬死不肯离开七月的身边,七月也只能随她去了,不过,平日里的事情也都吩咐了樰灵,即玉在她身边也就成了一个人形立人。
“就这时候吧,我这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李太医不是说了吗,这些日子调养得不错,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更何况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趁着乾坤殿那一位暂时腾不出手来搭理清月台,此时最好不过了。”七月执着的说,她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她的决定。
更何况,她只不过是出去看看靳国的山河,又不是去赴战场,哪里能够遇见什么危险,血龙卫的事情是宜早不宜迟,局势已经乱了,整个棋局已经不知谁是那个掌控的人,她需要一支能够出其不意的军队。
“可是,公主……您……”即玉急得跺脚,神情不知道有多么的焦急和慌张,她的眼里只有七月的身子,其余的她是一概不论的。
看着即玉慌慌张张的样子,七月只能狠心不答应即玉的请求,即使她知道即玉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可是,时间不等人,她所顾的一定是大局。
“即玉,你不必说了,这件事情本公主已经决定了,你若是不认可本公主决定的事情,那这一次你就留在罕都吧,正好清月台大大小小的琐事樰灵也处理不过来,还有,本公主不想再听见劝慰的话,你们谁若是想说,最好给我咽回去了。”七月做出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即使是想开口的人也不敢说话了。
七月要谋算的是整个天下,既然如此,她就需要有真正的属于她的力量,燕城只有十几万的兵力,若是和靳国相争只会陷入胶着两难的境地,信阳军远在唐暮,现在还不知所踪,何况对于信阳军她另有用处。
风起云涌,什么时候就波涛汹涌又是谁能够预料的,有些事情是宜早不宜迟,韶阳大长公主曾经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去过云河,这其中是为了什么,七月是不知道的。
关于血龙卫的消息,七月现在所知道的也就只有云河这一个地方,恰巧又与韶阳大长公主有关,这样七月不得不深思熟虑了。
“公主,奴婢知错,请公主看在奴婢初次犯错的份儿上,能够原谅奴婢这一次的过错,即使樰灵年幼,清月台也还有沉嬷嬷,那些琐事樰灵还是能处理妥当的。”即玉立马跪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