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罕都闹得沸沸扬扬的,就是那个姜茶吧?”武成绪是一个百事通,无论什么事只要问他,他通通都知道,哪怕是几十年前的了。
“是的。”
成清沅心中恨意满满,如果没有这个姜茶,自己的姑姑又怎么会郁郁而终,又怎么会独自留下弱小的然表哥任姜茶和姜茶的子女欺凌,今天的事情又怎么会发生,祖父说得对,郭家的人都是忘恩负义的毒蛇。
“对,就是那个贱女人,如果这一次然表哥的事情真的和她脱不了干系,我爹就算是赔上那一顶乌纱帽也会将姜茶狠狠地咬死。”李陌畅才不会在乎这些虚名,就算他不再是大理寺卿家的公子,这一群好友为题不离不弃的,他们可才是真正的好兄弟,不会在意自己是不是达官贵人家的公子。
刘海华很欣赏李陌畅和成清沅心中的义气,这才是他愿意与他们成为至交的原因,见李陌畅说他爹连官帽都可以不要,也因为郭然的事情向郭家讨回一个公道,觉得人心还是温暖的,并不是所有的都是寒凉。
“李大人的那一顶乌纱帽可是要是还得在头上戴着了,毕竟秋意渐浓,寒冬更是难耐,有一顶帽子也不至于那么难熬。”刘海华知道郭然一定还活的好好的,只是不知道在那里罢了,不过他肯定郭然没有在萧阳公主的手上,只不过这一切都是萧阳公主的手段,想要利用这件事情令罕都的水更加的浑浊,顺便让姜茶寝食难安。
李陌畅不明白刘海华是什么意思,一会儿秋一会儿冬的,自己都没有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心想这海华何时说话也这么的兜圈子了?
“刘兄可是知道什么,清沅还请刘兄相告,多谢了!”成清沅听了刘海华的话,眼睛多时就亮了,这话可是有另外的含义?
刘海华见成清沅的反应更是对他更加的满意了,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自己一句话就能猜出深层的含义来,只不过李陌畅和成清沅可同样是文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随后一脸嫌弃的看了李陌畅一眼。
“我并不知道什么,只是无意中听别人提起过,有人很欣赏郭公子,我想那个人是不会让郭公子冒险的,你就放宽心吧。”刘海华不能说自己是在哪儿听到的话,毕竟有些关系有些事只能自己一人知晓,而且萧阳公主的名号自己也是不能提的,有些人可是大嘴巴,有时候总会忍不住自己的那一张嘴。
成清沅沉思片刻豁然开朗,刘海华那句话不就是告诉自己然表哥没事吗。虽然他不曾透露其余的人或事,但是他人脉广,总比自己知道的多,而且他能告诉自己这些,就已经是给了自己面子了。
“多谢刘兄释疑,等时机合适之时清沅亲自登门拜谢。”成清沅起身朝刘海华行了一个谢礼,以示自己对他的感激之意,即使他的话模棱两可,也足够让自己分析出令自己和家人安心的意思了。
刘海华安之若素的受了这一个礼,他对成清沅已经是认可了的,也庆幸自己今日随意而起的心思,不仅为二婶了了心事,也为自己交了一个可交的好友,更为筠妹妹找到了一个值得托付的有情人。
他认为一个重义气;重亲情的人,一个对素未谋面的只有口头议亲人都如此重视的人是不会有错的,他一定也能在不久的将来重视爱情、重视妻子,成为筠妹妹的依靠和安全港,他相信那一一天不会久远。
“你们谢过去谢过来的究竟在说什么?”李陌畅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一知半解的看着刘海华和成清沅两个眼睛直打转,觉得两个人在打哑迷。
众人听后哄堂大笑说“没什么,来喝酒,这梨花醉可不是随时都能喝上的,今天要不是看在海华的面子上,我们可喝不上梨花醉,陌畅,这酒可是没多少了,你还要不要喝,不然可没有你的了。”
“我要,我当然要了,是谁说我不喝了?”李陌畅一听梨花醉快没了,马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