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摆着了, 她害怕万一左挑右选的错过了最适合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嗯”老夫人赞同的点点头,她是最看好成府的成清沅,远离官场未必不是好事,即使远离了官场不参政,也没有人能动得了成家齐国公府能有这样一个姻亲也是挺好的,而且这样的人家有不像江家和吴家那样的不知礼数,那才是真正的清贵之流,这桩亲事做成了,对筠儿只有好处没有害处,老夫人早就已经思量了。
“你们都先下去吧,我这儿自己就好了,不用在我跟前伺候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老夫人见吴氏脸色不愉,心里一阵堵的慌,越发的不想再看见她,只好下令将他们打发走,正好自己手里还有事情要安排妥当了。
江氏那边气急离开后,刘海明想着也是无事,正好借酒消愁,反正还有江思表妹这个美人儿作陪,昨夜他上了倾城楼散尽千金只为一睹蓝月姑娘的芳容,却不曾想到被拒之门外了,反而是刘海华轻而易举的就被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请了进去,这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和神经,一口气就憋在了心口发不出来,自己处处都比刘海华不知强了多少倍,却在寻花问柳这方面输给了他,想想心中就有一股邪火,正好江思是母亲说定了要嫁给刘海华的,自己何不调戏调戏江思表妹,也让刘海华女人方面输给自己一次,让他尝尝被截胡的滋味如何。
即使江氏离开了,刘海明也依旧不曾离开,几杯美酒下肚,胆子也更肥了,江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天生好美男的性子也不曾改变,刘海明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雅人,江思自然是把持不住了,在刘海明的身边极尽少女的羞涩和若有若无的试探引诱,刘海华那一双手隐隐约约的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在江思的期待中准确无误的出现在隐秘的地方。
两人面上你是你、我是我,也避着嫌,可是私底下却是如胶似漆、不可自拔,周围伺候着的婢女们丝毫没有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
云嬷嬷在暗处不动声色的看着刘海明和江思的所作所为,她所站的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两人裙摆底下那无处安放的手,心里对这两人的作为深深地鄙视和唾弃,江思再不济也是官家女子,却如此的不自爱,胡作非为,就这样的女人也敢妄想三少爷,简直是痴心妄想,二少爷的心思也是难猜,江氏的心思他肯定是知道的,却还如此调戏一个很有可能是他弟妹的女子,老夫人果然说得对,大公子和二公子十足的像江氏,都是要将三公子往死里整的人。
云嬷嬷悄无声息的退下离开了这个春色满园的地方,她要赶紧回荣华堂去请示老夫人,看老夫人如何定夺,这些事情她是做不了主的,即使她觉得那样做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她始终是奴,做不了主子的主。
老夫人倚在软榻上眯着眼养神,云嬷嬷进了屋子,她听见脚步声在自己的身边停下,还不等云嬷嬷开口,她就气定神闲的说“怎样?江氏那边可还顺利,一切都可还在预料之中?”
“老夫人料事如神,大公子未曾出现过,二公子和江思正把酒言欢、郎情妾意,奴婢让人盯着,特意回来请示老夫人。”那边的场景就没有必要细说了,只这两个隐晦的字眼就能猜透其中的真意,又何必明言。
屋中寂静沉默,一点声音也不曾出现,就连左右的侍女都屏住了呼吸声,就像是夜深人静时分的静谧,感觉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一清二楚,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打断老夫人的思虑,就连云嬷嬷也等候在一旁默不作声。
“阿云,你最懂我了,我这一生就这么起起伏伏平平淡淡的过去了,索性有一个包容我、爱护我的丈夫不嫌弃,我这一生也算是和和美美、幸福的,拥有过幸福的人才知道幸福是怎样的味道,我的余生不多,我只求海华和筠儿这两个我亲自教养长大的孙子孙女儿能得到幸福,为了他们兄妹俩的幸福我可以毫不留情,阿云,去做吧。”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