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更甚了几分,依旧笑脸相迎的说“这位姑娘,我家老夫人请诸位进府一叙。”
即玉沉思片刻,进府也不是什么大事,难不成益阳侯府还敢将自己劫杀不成,反正不见到颜老夫人自己这任务也完不成,也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不过区区益阳侯府,还能困住自己?
“请颜管家带路!”即玉略微点头。
“请”
颜久打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便在前头带路,是不是的回头注意即玉的步伐,自己好随时配合这变化。
即玉暗中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益阳侯府的细节之处,单从侯府的构造和建筑而言并不是没落之家能有的水平,这益阳侯府比之清月台的底蕴只增不减,却不知这益阳侯府怎么就没落了。
弯弯绕绕之处尽显精致,既有北方园林的大气磅礴,又有江南水乡的小巧玲珑,可见当初益阳侯府的先辈对这一处园子是耗费了极大的心血和金钱的。
“姑娘,到了,您请。”颜久说话间上前为七月打起帘子,记得刚刚进门禀报的时候,老夫人特意嘱咐一定要恭恭敬敬,别看人家只是萧阳公主身边的女官,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比得上的。
即玉一进正厅,映入眼帘的便是堂堂正正坐在上方的颜老夫人,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的样子却威严自露,脸上徒留饱经风霜的痕迹,依昔还能看见青春之时的柔美。
那一双明净的眼睛让即玉有种无所遁形的恐惧之感,看来这颜老夫人绝不是善茬,如若她能看得通透,事情迎刃而解,可若是这颜老夫人看不清楚时势,就休怪清月台无情。
“奴婢萧阳公主女官即玉见过颜老夫人。”即玉福了福身行礼,气定神闲的看着颜老夫人,只等颜老夫人开口。
“即玉姑娘请坐,上茶。”
颜老夫人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也看过了人生的起起落落,还有什么是看不通透的,就凭着即玉通身的气质和胆识,可见萧阳公主此人绝非凡庸之辈,看来这罕都的风是停不了了。
即玉也不客气,镇定自若的坐在下首,颜老夫人不开口,即玉也只是品茶吃上些糕点,似乎都已经忘记了此时身在何处,为了做些什么。
“即玉姑娘,刚刚颜管家说家中二丫头惹了姑娘不悦,这二丫头向来不知规矩,还请即玉姑娘海涵。”颜老夫人客客气气的,没有半分的强人之语,让人纠不出任何的错处。
即玉轻抿一口茶水,轻轻放下茶具说“颜老夫人这茶可真是口齿留香,茶是好茶,不过却有些不知何意了,就像贵府颜二小姐一样,所言所语、所作所为,不知所云!”
颜老夫人早已猜想到是颜二那里出了问题,不然萧阳公主能指了身边最得力的人亲自将颜襄送了回来,不然还是清月台的人无事可做,还专门找她颜襄的茬不成。
“还请即玉公主明言,虽然老身是出了名的护短,但是老身这一双眼睛依旧明晰,看得清楚这靳国、这罕都未来的局势如何,萧阳公主掀起的风雨势必会席卷整个靳国甚至是天下,老身的心里只有益阳侯府的兴衰,其余的在老身的眼里不过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颜老夫人面色凝重了几分,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许不曾有过的悲痛之意。
即玉不觉得颜老夫人是在做戏,她眼底的悲凉一触即发,侯府在她的眼中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建筑,而是这座益阳侯府承载了历代颜家先烈的期盼和辉煌,也有她夫君的心血。
“即玉佩服颜老夫人的眼净心明,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即玉也不在兜兜转转的绕弯子了,我家公主让奴婢转告颜老夫人,我家公主没有替益阳侯府管教女儿的本事,还请侯府多多教导,颜二小姐出门代表的可是益阳侯府的脸面,这脸面会不会自己反手一个大耳光,就要看益阳侯府是否教育有方了,我家公主时常提及贵府颜大小姐,十分的钦佩,还说有了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