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
“我什么我,大姐姐是太激动了吧,不过在七月看来可是没有这个必要了。”七月继续着她手里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在暮姿满是哀求的眼神和泪光下将那些被凤仙花染的鲜红透骨的指甲慢慢的摧残着,让暮姿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的垮掉。
洒落在地上的指甲片就犹如冬日里随风飘落的红梅,鲜红刺眼。
“暮七月,我恨你!”这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修罗。
看着自己丑陋的手指头,暮姿对七月的恨意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了,整个表情就像万恶的魔鬼一样透发着戾气。
“大姐姐,好戏还在后头呢,妹妹可是来给你送大礼的,待会儿你可得接好了!”七月看似调皮,可是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邪魅。
轻轻的将暮姿的那只手甩开,看着连着后退好几步的暮姿转身就喜笑颜开的走了。
“即玉,走了,我们去大堂等着大姐姐吧!”
带着即玉缓缓的走到院门口轻轻的转身一扫庭院中跪着的人警告道“今日的事情如果有谁敢多嘴,那你们就得可怜可怜自己的舌头了!”
说完她倒是痛痛快快的走了,可把一地的宫女嬷嬷们给吓坏了,既要忍受暮姿的处罚、责骂,又要忌惮七月的威胁。
这么丢脸的事情暮姿绝不会说出去,她还希望其他人也藏着掖着的。
七月心满意足的在院子里游荡着,就等着吉时快到赶紧的拜堂,这样她就该登场了,给他们一个“惊喜”。
七月闲着没事干,就将信阳侯府的格局和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摸了一个透,倒是发现了一些门道。
七月将此事放在心底,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回到了宴席之上。
看着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宾客,七月掩去眼中的暗光默默揣度着,看来这信阳侯府还真不是世人眼中所见的衰落,真不知道是底蕴深厚还是另有隐情。
前来的文臣武将、达官贵人数不胜数,尤其是其中的武官更是恭恭敬敬的的、满怀激情的,仔细揣摩就知道程杨在军中的威望可不是一般的。
这样的情形可不是好解决的,就在七月愁眉不展、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特别的人,一身黑色劲装,看上去沉稳、冷硬,一个人默默的坐在角落里,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里却又隐匿的仇恨,尤其是看到老侯爷程勉的时候,这让七月对他充满了兴趣。
低头在即玉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即玉连连点头。
即玉离开了,七月看看四周,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更加的觉得信阳侯府不简单了。
七月见四周的人并没有格外的注意她,就一脸正经的离开了。
慢悠悠的走到自己在园子里瞎晃荡是找到的一个隐秘的亭子,看见那黑衣男子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你是信阳侯军中的人?”七月在快要接近的时候问道。
在七月出现在周围的时候,纪程就已经发现了她的气息。
“姑娘引我来此就是为了问这个?”显然有些不悦的问。
七月听出他话中的不悦,倒是觉得此人正直、更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
“你很恨程勉?”七月不带保留的将自己心底的话问了出来。
她不想拐弯抹角的去打探他的秘密,七月为的只是瓦解信阳侯府手中的兵权,只想找一个同盟。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纪程眼神中迸发出一股杀意,仿佛要将七月凌迟一样。
七月巧笑嫣然,眼光流转的直视纪程说“我是谁,你会知道的,我找你来可是为了谈谈我们共同的利益,我觉得我们有合作的必要!”
“我是来参加信阳侯和公主喜宴的,没有兴趣和你谈别的事情,我们更没有利益纠葛。”
纪程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显然不想和七月继续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