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有一条小小的蚕宝宝似的东西。春辞把瓶口贴在靳方守的颈侧,蚕宝宝嗖的一下就钻进了靳方守身体里。
“”这下他可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
“咦,你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春辞解开捆着靳方守的鞭子时,碰触到了他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一阵灼热的温度,她伸出手摸了摸靳方守的额头,有些担心的问。
靳方守侧头,甩开春辞的手。
“先起来。”春辞一手把靳方守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绕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腰,用力想把他架起来。
“嘶!”春辞这么一折腾,直接挤压到靳方守后背的杖伤,疼的他吸了口冷气。
“怎么了?”春辞一慌,她这也没伤到人呀,怎么回事?春辞放下他的手臂,回头检查了下他的身体,雪白的衬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
“这是什么?”春辞皱眉,仔细看了看他的后背,然后就开始解靳方守的衬衫扣子。
“你要干什么!”靳方守被春辞搞的不厌其烦,语气难免暴躁。
“我、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背上的伤。”春辞被靳方守一吼,有些无措的说。
“不关你的事!要走就快点走!”靳方守不耐烦的说。
“你——”春辞气结,这男人真是欠教育啊,给点颜色开染坊。
“敬酒不吃吃罚酒!”春辞本也不好的耐心直接告罄,一把拽住他的领口用力一扯,噼里啪啦纽扣四处乱飞,再拽着后领一扯,靳方守整个后背就暴露在春辞眼中。
“”靳方守手背上青筋直跳,如果可以,他真想捏死这女人。
“这,这是杖刑的伤痕。”春辞用手轻轻的摸了摸。靳方守的伤处受到刺激,一瞬间肌肉绷紧,让春辞感到心疼。
“怎么药也没上,怪不得发烧了,你这是惩罚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呢,还是惩罚你自己!”春辞没好气的说完,从装备里翻出来消炎药,小心的擦到靳方守的伤口上。
“”靳方守绷紧了背部肌肉。这杖伤一直没上药,放了两天看着更严重了,春辞虽然手脚很轻,还是让他疼的额头上都是冷汗。
“好了。以后不要这样了,谁也不值得你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春辞语气低沉的说着,最后忍不住亲了亲靳方守青紫的背脊,喃喃道“你不心疼,我心疼。”
“”感觉到那轻柔的吻,听到她难过的低喃声,靳方守心里好像被羽毛扫过,激起一丝丝悸动,这是被人关心的感觉吗?为何朝夕相处的女人对他不闻不问,而这个相识不过几刻钟的女人却如此的怜惜他?
春辞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把扔在一边的外套给他披上,掏出手帕细心给他擦去额上的冷汗。
靳方守不知为何,突然就默许了春辞的近身靠近,看着她把衣服给他穿好,看着她轻轻的给他拭去冷汗。
他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频频的刷动着,让春辞的心出奇的柔软,发自内心的想要对这个清清冷冷的男人好。她走远了点,拿起通讯机拨了出去,轻声吩咐道“开辆车过来,顺便买一套质地柔软的男装来。不知道在哪不会定位啊?大概185的吧你哪那么多问题,我只要舒服好看就行。”
听着春辞越来越不耐烦的跟对面的人说着,靳方守心里叹息,看来要去太阳花做做客了。于是他掏出通讯机给英招他们发了个消息。
靳方守看到春辞转头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阻止他发简讯,看来还是给了他很大的自由的。难道鄢凌真的只是想把他送给春辞做老公?想到这里,靳方守有些黑线。
“处理好了吗?”春辞看靳方守拿着通讯机发呆,柔柔的问了一句。
“嗯。给英招发个简讯。你能把那个软软弄出来吗?我保证不会跑掉的。”靳方守很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