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徐,奇异的合拍。
“我不怪你喜欢桑兰,她确实也值得你这样的男子喜欢,只是事已至此,我只希望你能认真的跟我过完这辈子,发自内心的,不仅仅因为你的任务。”羡昀朱清浅的说着。
谭敏发现,羡昀朱私下里面对他时总是一反常态的温柔,脾气也好的和人前判若两人。他不知道这是羡昀朱的谋略还是真的待自己是不同的。所以,他很少对羡昀朱的话做出反应,任由羡昀朱字说自话。羡昀朱也毫不在意,始终很有耐心的样子。
两人来到议事厅时,所有的人都面色难看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鄢凌一副疲惫的模样靠在陆钧的怀里。
看到羡昀朱走进大殿,商誉沣豁的站起来,一脸铁青的说“羡昀朱,你居然谋反!”
羡昀朱松开谭敏的手,低声说“你去鄢凌那边吧。”
谭敏也确实不想和她站在一起接受众多玄牝王族的审判,点点头便站到鄢凌那边去了。
羡昀朱安置好谭敏后,才正视了自己的母亲,不卑不亢的说“我是为了玄牝的百年基业。母亲,您心里明白泽熙雅姨母已经不适合再做女王了。”
商誉沣气结,“你这逆女,女王适合不适合岂是你红嘴白牙说了就算的!”
羡昀朱显然不想跟商誉沣这帮老古董扯君臣伦理,随手从身上的口袋里取出一沓的信件和情报,叫了个司礼官过来,朗声说道“把这些送去给各位宗亲大人过目,看看这些够不够让泽熙雅女王退位!”
司礼官在羡昀朱压迫力十足的目光中取了信件文书呈给在座的大人过目。
哗啦啦的纸张翻阅声中,官员们议论纷纷,义愤填膺。
泽熙雅神色木然的坐在王座上,看着礼官呈上的信件,淡淡的笑了。她居高临下的看着羡昀朱,“羡昀朱,你自小聪慧过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我一直很喜欢你。即便后来元吉忌惮你,我也不顾他的意愿将玄牝的军权交给你。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有担当、有血性的人!今天,你拿着我给你的信任大庭广众之下质问与我,我不怪你,你说的这些即便是元吉做的我也认,我甚至可以退位,但在此之前,我要问问你,桑兰她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竟然可以眼睁睁的看她成为一个傻子、废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对得起桑兰那一声声表姐吗?”
泽熙雅的声音带着严厉的控诉和道德的谴责,双目赤红,彰显了一个母亲痛苦的绝望,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狠狠的刺向羡昀朱,让知道事情原委的谭敏都忍不住手心出汗的看着傲然站在大殿正中央的那人。
羡昀朱面无表情的看着泽熙雅一声声的控诉着她,微微笑道“陛下,我一直以为你是被穆元吉控制了才会昏聩无能至厮,没想到你竟然是心甘情愿受他控制。你明知道穆元吉忌惮我,居然还让父亲每日里带我进宫。你问问为何忍心剥夺桑兰健康生存的权利,呵呵,那你先告诉我,在你的爱人穆元吉面前,我的生命就不重要了吗?我才十岁啊,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着我每日里备受折磨的,又是以什么心情看着桑兰偷着我的生命力健康成长的!”
“阿昀,……”羡昀朱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从阳光灿烂的孩子变成了自我封闭的神秘少将。杰洛斯忍不住红了眼眶,跑过去抱住羡昀朱,似乎这样能够给予他的孩子坚强的后盾。“好孩子,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你。我的阿昀。”
对于羡昀朱,玄牝的人只知道她惊才绝艳,权势滔天,但要说对她有多了解那是不可能的。自从十岁被种下梦魇蛊术,羡昀朱为了保持自己的理智,长期的自我压制,几乎从公众视野里消失了。此时听到王室密辛,一个个都有些瞠目。
羡昀朱平复了下心情,艰难的伸出双手,慢慢的拥住抱着自己的父亲。“爸爸,这不怪你。”其实很长时间里羡昀朱是怨恨自己的父母的,即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