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给了我们很多银子,要我们务必完成此事。”两人依然跪着,如实招供。
“那女子你可认识。”肖叶问道。
两人束缚的双手撑着地板,摇了摇头。
“带下去给我好好的审,不要漏掉任何线索。肖叶,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启程去倭国。”延陵栈话说得很无力。
“要不要通知云侯爷?”肖叶问道。
“不必了,我担心他接受不了。今晚的事谁如果不小心传入皇上耳朵里,就如这杯盏。”一只精致的杯盏在延陵栈手中瞬间变为了碎渣,手间的鲜血顺着纹路滴落案几。侍从们看到这一幕,不禁出了身冷汗。
“你们都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心痛往往可以盖过肉体上的痛,他手上的那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呢。任其鲜红的血液流下,他也不再去管。屋内除了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寂静的如同死亡的前夕。
第二日天刚撕开一条黑夜的缝隙,延陵栈就带着几个侍从出发。当左丘蝉醒来时,发现身边已没了延陵栈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