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是我。”陆恪可以感受到江攸宁的急切,他努力放缓了语速,“我没事。妈,不用担心,我很好。”电话另一端,传来了江攸宁长长吐出一口气的声音,她还试图说点什么,却不由哽咽住了,以至于没有能够继续说下去。
陆恪却听出了这细微的变化,“妈,我是认真的。我没事,不相信的话,一会我们可以视频。现在我在更衣室里,身后有不少刺激性的画面,我觉得还是不要了。”
“陆恪!”江攸宁无语地呵斥了一声,但根本没有气势可言,随即就轻笑出了声,“电话换给你爸,你和他说吧。”
虽然陆正则和江攸宁都清楚地知道,竞技体育的伤病是在所难免的,橄榄球更是身体对抗最为强烈的运动之一;但每一次观看比赛的直播,对他们来说还是一件充满了担忧的事。
通话仅仅进行了三、四分钟,陆正则就挂断了电话,嘱咐陆恪立刻前往接受按摩和冰浴,放松肌肉;有必要的话,再接受一下队医的详细检查。比赛结束了,但运动员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不过,陆恪没有立刻前往沐浴,另外还有一条短信,内容十分简单“斑比,你没事吧?”
平实的话语蕴含着殷切的关怀,陆恪随后就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号码,响了约莫三声,电话就接通了,“比赛结束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上帝,斑比,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