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不光将北郊田地还给百姓,还修了善堂,奉养老幼。既如此,大人今日前来,可是为了这的儿郎们?”
温折桑点头,她一早就有心重办学堂,却总是被琐事绊住手脚,正好近来有些空闲,便急匆匆来找曾夫子。
她道“孩子们不能无书可念,我想,夫子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她见曾夫子点头,又说,“夫子若是信我,可否请夫子莫要关了学堂?”
曾夫子喟叹一声,“大人抬举我了。若学堂还有夫子可教书育人,我又何至于要关学堂?县里读书人本就不多,那王德在时迫害了不少先生,走的走,散的散。留下的不是胆小怕事的,就是为些个富户教书的……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说到这里,曾夫子又咳嗽起来,脸上也染了病态的红。他原是清清白白读书人,十年寒窗,却无奈落榜。后来回了清丰县,做起了传道受业的先生。可谁想后来竟被个狗官将这里搅得天翻地覆。
忆起经年往事,纵然他只是个读书人,也不由想撒泼痛骂几声。
眼看着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温折桑连忙道“夫子尽管放心,只要县里还有先生,我便能将他们请来。夫子且安心养好身子,学子们还需夫子教导。”
曾夫子渐渐冷静下来,是了,他还有学生。
“大人有心了。若大人不嫌弃,可听我一言去寻这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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