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一下。你方才说啊,要为大人解惑,明白了吗?”
“你……你……”赵伯差点把抹布甩到谢贻寇脸上,他见这人没脸没皮,于是冲温折桑道“这就是大人的御下之道吗?大庭广众之下纵人行凶?”
温折桑骇然,满脸无辜,对赵伯说“手下人喊累,我总不能逼着他们提刀。不过贻寇你也做得不对,去将佩刀拿远些,免得赵伯看了害怕,又将方才的话忘了。”
她说着,渐渐冷了脸。
谢贻寇嬉笑两声,果真拿回佩刀,只是没再放下,又悬回了腰间。
赵伯看得目眦欲裂,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开口,“小振是周贵的儿子,七岁了。爷俩是两年前来县里的,彼此相依为命,可怜得紧。他爹半个月前去衙门做了衙役,儿子孤零零一个人放在家里。他家在破落地儿,周围乞丐多,那帮子混账就盯着小振一个人在家,常常抢了他的吃食。也不知今天那馍他守不守得住。”
赵伯说着就瘪了嘴。
“周贵以前是做什么的?”温折桑问。
赵伯摩挲着铜板,随口道“他一个大老粗,既不识字又无甚长处,除了卖力气做些苦力还能干什么?有时找不到事做,也就只能闲在家里,给孩子补补衣裳,勉强过活。”
街对面出现了温持的身影,看来已经将小振平安送回去了。
“这么说来,周贵在衙门谋生,既有稳定的收入,又不必过分劳累,是件好事。敢问赵伯为何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
温折桑语调平缓地问了出来,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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