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跟了刘空多久了?” 老管家答道:“也是十五年,大人有所不知,我其实跟着夫人陪嫁到老爷家里的。” 辰御天点了点头。 十五年,二十年前他们还没有认识刘空,刘空和闵林如果真在当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应该真的不会告诉他们。 那许氏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忽然,一个人名跳入了辰御天的脑海。 乐侯。 是了,此事还牵扯到了乐侯,刘空定然是告诉了她这一点,才会让她如此应付官差的提问。 这样分析的话,刘空应该一早就知道了凶手的下个目标就是自己,他不可能不做任何防范,坐以待毙。 看来,他应已见过乐侯了。 这时,许氏忽然对辰御天道:“侯爷,我能去看一看那些受伤的轿夫吗?” 辰御天看了看天色,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算算时间,现在他们应该也差不多该醒了,我们一起过去吧。周捕头也一起来吧。” 众人一起来到了对面的那座酒楼,在掌柜的带领下,来到了安置八名轿夫的房间。 此时受伤的轻的七个人都已经醒了,只有受伤最重的那一个,公孙还在帮他治疗。 看到众人走进来,公孙只是对辰御天等人远远地点了点头,就继续忙去了。 许氏目光环顾一周后,秀眉微蹙,问辰御天道:“侯爷,就只有这些人吗?” 辰御天点了点头道:“我发现时,除了巷子里的轿子,就只有他们八人在现场。” 许氏摇了摇头道:“不对,除了拙夫外,应还有一人才对。” 闻言,众人都是神色一动,辰御天也是目光一闪,问道:“还有一人?” 许氏点了点头道:“对,拙夫近些日子出门之时,身边都会跟着一名不知来历且沉默寡言的青年,不止出门,就连平日在府里,此人几乎也从不离开拙夫半步,但这里却没有这个人。” 辰御天若有所思道:“夫人所言之人,我并没有在现场中看到。不过听夫人所言,此人倒像是一个保镖。夫人说他不知来历,是指不知道此人是从哪里来的吗?” 许氏点了点头道:“对,他是突然出现在拙夫身边的,我问过拙夫,他不肯告诉我此人的来历。” 周林这时开口道:“夫人你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模样?请随我来跟画像师描述一下,哦,顺便把刘大人的样貌也一起描述一下,方便我们画像。” 许氏点了点头,然后就跟着周林去找画像师了。 “看来失踪的还不只是刘空一人,竟然还多了一个保镖。”司马玄曦看着许氏离开的背影,开口道。 雪天寒微微摇了摇头道:“也有可能,这个保镖就是凶手。” 众人互相对视,点了点头。确实也存在这种可能性。 辰御天却摇了摇头道:“虽然还不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不过他大概率应该不是凶手。” “为什么?”司马玄曦问出了众人的疑问。 辰御天道:“因为他应该来自乐侯府。” 司马玄曦微微一愣,“你的意思是……他是舅舅派去的?” 辰御天点了点头,“对,设想一下,按照我们之前的推测,这两人与乐侯牵连匪浅,闵林出事,刘空又收到了他临死前寄出的信,他应该不难想到,自己就会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做什么呢?他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设法保证自己的安全,所以他需要请一个武功高强的保镖。” 众人点头,刘空的确这么做了。 “但是……”辰御天话锋一转,“从外面请,未必就能保证安全,毕竟谁也不知道,请来的保镖会不会就是凶手本人。所以他就需要找到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才行。而刘空在京城人生地不熟,唯一算是信得过的人就只有乐侯。所以他最有可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