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正常,于是松开了手,拉着她站了起来。然而特蕾莎的身体仍是软绵绵地,埃修小心地将她放到自己的背上,用弓背固定好,弓弦勒住自己的胸膛。这时他感到特蕾莎的身体短暂地僵硬了片刻,知道太阳又落回冻原中去了。他试探地伸手去揽特蕾莎的膝弯。
特蕾莎没有拒绝,任由埃修托住了自己。“谢谢。”她低声说,双臂慢慢地搂住埃修的脖子。
埃修轻轻地嗯了一声,沿着河继续向东行走。
“抱歉。”过了一会,特蕾莎又说。
“没事。”埃修说。
“可以继续跟我祈祷吗?”
“好。”
残月没进浓重的乌云,两人步入无垠的黑暗,咏唱的歌声幽幽,而流水淙淙地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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