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倒是把她也给震惊了几分,她也很是意外的对我反问着“我车牌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怎么?莫非你也是吗?”
这时候,看着她那甜美的脸庞,忽然感觉倍加亲切,我也连忙做着自我介绍道“我叫王…”可是话到嘴边,我又一时语塞了一下,接着我却说出了一个假的名字“我叫王惊雨,你可以叫我小雨,今年十五岁。”
当我在说完之后,我不自觉的朝她偷看了一眼,因为我深怕自己谎报名字的细节被她那双恐怖的眼睛洞察到。
不过也不知是她开车太过于专注,还是她完全不在乎我所说的名字是真是假,只见她在听了之后,很是好奇的问了问我“你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做什么?而且还随身带着把管制刀具,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危险吗?”
听着她像个长辈一样的训教我,一时间还闪过了一种久违的异样感,这几年来,就连爷爷都已经很少训骂我了,更别说是村子里的别人了。
也或许是自尊心在作祟吧,只见在听了她的话后,我像是示威般的对她说道“其实我是卓玛村的天葬师,这把刀是村子里颁发的身份象征,我在西藏地区,手持这把刀不但合理,而且还是合法的。”
我把最后一句合法俩字故意加重了音量,目的就是在告诉她,别再跟我提什么管制不管制的话了,我是得到允许,得到认可的。
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在说出自己是天葬师后,她两眼的目光瞬间散发出了一种钦佩之意,用像是见到偶像一样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不会吧?你骗人的吧?你真的是天葬师?天哪,真不敢相信啊,你这么小的年纪,都还没有成年,居然就成了这里的天葬师?可传闻藏族人不是非常排斥汉族的吗?他们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外人来做这里的天葬师呢?”